花姐熟门熟路,为自己选择商品之后,只要手指轻轻一点,田大勇便答应。花姐也为田大勇选择了一套西装。正在花钱花到手发烫之时,一个令田大勇最不愿意看到的面孔横在他的面前。光着头,头顶一个桃形的发型的彪子正不怀好意地站到田大勇的面前。
“兄弟,有钱了?那赌债也该清了吧?”彪子捏着下巴,点着头说。
“彪哥,请多宽限一些时间。给我一周时间,我一定还。”田大勇皮笑肉不笑地陪着笑,手捂着包。
彪子不愿多说话,一呶嘴,几个小混混上前将田大勇的包给夺了去。田大勇拽着包带,“那也不过几万。我这包里可不止几万。我数给你好了。”
“你还算记『性』可以呀。不过,老子当初放得是高得贷,几年过去,几十万总该有了吧。田大勇,放开你的手,不然,今天我就将你整只手剁下来。”彪子面容变形,凶狠无比。
田大勇今天没什么动力,在彪子面前救姬小丹时的动力是源于男人在女人面前的气魄。
田大勇放手,彪子带人便走。
彪子回头对田大勇说:“妈的,好好招呼那个女人,这个钱,就是因为她,我才来要的。否则冲着你替我卖过命份上,我可能会一笔勾销。”
花姐过来拉了拉田大勇的胳膊,对着发愣的田大勇说:“大勇哥,这人是谁呀,怎么这么凶。看上去,你挺怕他的。”
哼,田大勇这时勇气上来,抖开花姐的手,“我田大勇怕过谁。不过是给他三分面子。『逼』老子急了,我剁了他。狗日的彪子,老子记着你的帐呢。”
就象美梦破灭似的,田大勇垂头丧气地回到秦府巷,他越想越窝火,来到鹅头的食品店中,动手拿了一瓶白酒,对着瓶子喝。
鹅头一边站着,不敢说话。
跌跌撞撞地回到姬小丹的屋里,田大勇看到姬小丹,把气都撒到她的身上,“妈的,你这个怂女人,如果不是你,我今天也不会撞这个狗屁运。”
田大勇扬手一巴掌打在姬小丹的脸上,小丹竟又扬起脸,发丝凌『乱』着,“好,打得好。再来。”
田大勇怔住了,哪有求打的,“你要我打,我还不打了呢。不过,我有更残忍的方法。”田大勇满口酒气,『奸』笑两声,将姬小丹摁倒在床,硕大的茎体顶到小丹的身体,姬小丹冷笑起来。
“你给我笑,我要你给我笑。”田大勇撕着小丹的两腮。
不需要姬小丹配合,田大勇一样可以玩得风生水起。
一晃就是六月间。法梧的叶子象撑起的绿绿的伞盖,映得一窗的碧『色』如烟。可是对于姬小丹而言,这里再不会是倚窗听雨的水乡,只是悲凉无助的叹惜魔窟。
田大勇对于姬小丹的兴趣减淡了许多,大概一周来姬小丹这里一两次。有时来为了搜罗一些可以变卖的物件。只差将被褥给卖掉。姬小丹的手机也被田大勇据为已有,不再归还。那手机上的费用也打完了,田大勇将手机作价100元处理了。
稀世珍宝怎么会被一双蒙尘的眼睛所识得的呢?而田大勇更衷情于洗头房里的花姐,浪笑与风『骚』,能将田大勇的骨头给酥软了。而姬小丹则是一张死人的苍白面孔,让田大勇见了发怵,从而兴味大减。
姬小丹的屋子里被他翻了个遍,几乎要挖地三尺,田大勇再也没有搜到一分钱。
没有经济来源的小丹处在绝境中,吃饭是一个大问题。在新都市,她举目无亲。饥一顿饱一顿的她倒不怕。即使被饿死了,那倒成全了她。只是自己的『奶』水供不上,清源总也吃不饱,一声声孩子的啼哭,揪紧小丹的心。
是将自己饿眼冒金星,还是出去找些吃得,满足孩子的需要。姬小丹为此而为难。死是她的节日,活着便是羞辱。可是喂养孩子是母亲的责任。
这天,姬小丹用一根背带将孩子系在背后,去到附近的几家餐馆,想找一份洗碗的工作。她要照看孩子,好象也只有洗碗工作适合她。餐馆老板见她细皮嫩肉,身子娇弱,一一被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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