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穆笑了一下,搂着何瑨宁的腰杆子往上提了提;变没变重是不知道,只是这么一来两个人的下半身就贴合在一起了。何瑨宁只穿着条小裤衩,火热的□紧贴着他,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隐隐有些悸动传上来,顶在何穆早已经不那么安分的□上。
何穆动作僵了一下,何瑨宁双眼直视着他,两只手在他脖子后面交互扣着,没有放手的意思。
“看,我是变重了吧?”何瑨宁凑在何穆的耳边轻轻问道,瞄见那只耳朵隐隐地变红了。
“行了你赶紧穿衣服。”何穆飞快地放下何瑨宁,转身拧开浴室门冲出去了。
廖党生的周末一般喜欢跟着苏略鬼混。苏略声娇体美头脑灵活,有一颗年轻又富于创造力和想象力的心,常常在床第之间开发点新鲜玩意儿,让廖党生枯木逢春,一夜之间仿佛倒退了十七八岁,恨不得在当下就长起青春痘来。
这个周末苏家在省高院当官儿的老爷子过生日,苏略不敢怠慢,早早就跟廖党生请好了假回家尽孝。廖党生在家里百无聊赖地看韩剧,忽然接到何瑨宁打来的电话,说约到了中院民庭一个新来的法官,叫廖大状出面帮忙陪陪客。
陪客是所里的公开说法。有时候廖党生觉得自己开的这家律所就跟个妓馆似的,需要所里的头牌姑娘们倚楼卖笑招揽生意。对于常年在经济口上折腾的律师来说,法官之于自己就像嫖客之于妓馆,是一个简直比衣食父母还衣食父母的一个存在。遇上所里有大案子的时候,往往需要出动三五个同行一块儿跟着法官陪吃陪喝陪搓麻。何瑨宁跟苏略一样年轻活泛,会说会笑会烧钱,正是廖大状手下的花魁级人物,基本上在整个凫州城里没有拿不下的山头,难得有惊动到廖党生本人亲自出面的时候;所以这回的电话着实打得有点儿蹊跷。
何瑨宁好歹还是自己的前小舅子,廖党生闲着也是闲着,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梳妆打扮好了欣然前往,谁知道这一去就把自个儿的下半生全给搭进去了。
廖党生一到御风花园才发现何穆居然也在,何瑨宁、中院于庭长还有一个何大局长一块儿陪着一个没见过面的年轻人。廖党生一进门就愣住了,本来以为自己是被叫来凑桌数的,这么一看在场几个人围起来打血战到底都行,那么叫自己来是干什么?
“老廖,这位就是我刚刚跟你说的沈法官,刚从底下调上来的,这回我手上忠海公司的案子就归他管。”何瑨宁不紧不慢地笑着,“我本来说哥儿几个陪着小沈一块儿打牌的,人家不喜欢,这不我就把你给叫来了,想说一会儿一起吃了饭咱们陪沈法官去唱唱歌,人多热闹些。”
沈弼安安静静地缩在牌桌一角捉着*玩儿:“我没事儿,你们玩你们的,我一会儿就走。”
“那怎么行,我今天好不容易才把你给约出来。”何穆一只手在牌桌上不停地转着一张二筒,“我老早就听你们于庭长说他们庭新来的小沈人不错,这才刚认识呢,怎么就说走?”说罢把手上的牌给扔上了桌面,“你不给我面子,也得给你们于庭一个面子是不是?”
于有恒一听面子上老挂不住:“小沈你看,人家何局长都这么说了……”
廖党生是身经百战的人,一见这阵仗连忙笑着上去和稀泥:“啊哈哈,何局长好,于庭长好!还有这是小沈是吧?难得周末嘛,出来放松放松有什么关系呢,前几天老于还跟我说起你呢,是吧老于?”廖党生边说就边朝沈弼的背上拍去,拍得沈弼不由抖了一下,“说实话,我就最喜欢你们这种年轻人,有干劲儿!有活力!这么着,今儿晚上就由我做东,咱们一块儿在塞上江南好好儿喝一顿,唱唱歌,联络联络感情嘛。”
沈弼咬咬嘴唇,抬头看了廖党生一眼。廖党生当下就愣了一下,心说这小子长得还真俊俏,就跟何瑨宁似的,还比何瑨宁长得温顺,皮光肉嫩的,不当兔子真可惜。
廖党生心里面的龌龊只持续了一下下,大脑马上就回过神来,大力拍着沈弼的肩膀:“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小何,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啊,你去给塞上江南打电话定个包房。”
廖党生到了塞上江南就把何瑨宁拉到一边训斥:“你他妈到底是个什么出息?这么个兔子都搞不定?”
“你才是兔子呢。”何瑨宁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一肚子苦水往外涌,“你不知道,我就没遇过这么憋屈的人。一来就是一张扑克儿脸,跟木头人似的,送烟送酒都不要,往牌桌上一坐恨不得跟我们讲八荣八耻。人家先进着呢,要不是这回他管着忠海的案子,老子打死都不想跟这种人扯上关系。”
“有那么玄乎?年纪轻轻怎么还一肚子教条?”廖党生斜眼儿往包房里看了一眼,觉得姓沈那小子侧面看起来还挺性感,“不能吧,我刚刚叫吃饭他不就是来了么?”
“我怎么知道,没准儿人家好你这口呢。”何瑨宁翻着白眼儿去点烟败火。
“得,你就瞎说吧。”廖党生收回自己那一脑袋下流想法对着何瑨宁耳提面命,“这么着,一会儿开了饭我们几个轮番灌他,他那小白脸样子肯定不经灌,不到半斤就得趴下。吃完饭他要是清醒就再到楼上去唱会儿歌,要是迷糊了就直接给他叫一小姐一块儿扔客房里躺着。明儿一早他就算是归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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