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说了『要死』和『该死』,妳欠我十元。」
「我要加一条新规定。你不能激我说粗话,然后罚我的钱。」
「妳要对我食言?」他不敢置信地问。
「当然,都是你的错。」
「此话怎讲?」
「你故意吓我,别想否认,所以第一句粗话是你害我说的。」她试着扭动身子,想要从他的体重压力下滑出来。该死!他重得要命,而且几乎像背后的汽车钢板一样硬。
他更加用力地压住她,轻易地扼杀了她的逃脱意图。水从他的衣服滴到她的腿上。
「那么第二句呢?」
「你说了他妈——」她及时住口。「我的两句加起来还不及你的一句难听。」
「怎么,现在粗话还有分级?」
她瞪他一眼。「重点是,如果你没有吓我和对我说脏话,我就不会说那两句粗话。」
「如果要追究该怪谁,那么妳没有用水喷我,我就不会说脏话。」
「如果你没有吓我,我就不会用水喷你。瞧,我早说了都是你的错。」她得意地抬起下巴。
他深吸口气。那个动作使他的胸膛把她的r房压得更扁,使她突然注意到她的乳头对他起了反应。糟了!她的眼睛因惊慌而睁大。
他低头看她的眼神令人难以捉摸。「放开我。」她说,语气比她想象中还要紧张。
「不行。」
「不行!」她重复。「你不能说不行,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是犯法的。」
他耸耸肩,好象一点也不在乎粗暴地对待邻居会触犯法律。
「放开我。」她再度说。
「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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