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变成了她们的个人秀:
“pr有一件新款大衣,不错的噢,”
“新年有什么计划噢?”
“r的手表新款啊,看了没有?”
“台北今天有雨噢。”
“我在吃番石榴。”
我很佩服我们国人在聊天时的才华,到后来我的闺中好友们讲什么,我已经没有什么确切的概念了,只有音响里面传出来的《心经》隐隐在心底流淌。匆匆拎起一件外套,驱车在虹梅路兜了一圈,远远看到哥哥在这边时常住的地方,一套老式洋房,有两棵很大的法式梧桐,夸张的树冠很远即可跃入眼帘。哥哥每每来上海,喜欢静静地坐在靠梧桐树最近的那间卧室的窗边想事情。换了一张《烟花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里面倒是难得有了一份清静。幼年时去寺庙拜菩萨,一直想知道她在想什么?现在想想,也许她其实什么都没有想。就这样空洞又意味深长地望着,想的是我们自己。
试着拨了一个电话,一位心理医生,半年前在新加坡转机时见过一次。他坐在我旁边,我在看z法师的书籍。而他似乎很感兴趣,五个小时的飞行,累得要死,在传输厅等行李的时候,他突然走过来递给我一张名片。“小小年纪,喜欢这些书,难得,我和这位法师是至交。”当时按在手机里面,从来没想到会真得有用。拨过去,等待。
“!”
“你好,真是对不起,我有打扰你,这样晚的夜里。我曾经认识你,飞机上,偶然,z法师,书,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记起来了……”
“你怎么了?”
沉默。
那一刻我突然不知道从何说起,那是属于我的晦涩莫测的少女时期应该深藏于心底的秘密,即使是正常的心理咨询也使我难隐自己的尴尬。“我只是想问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排解一个人的思念之情,比如对故土的思念?”
“不需刻意,随兴而发!”
“如果假设是具体至某一个人?”
“噢,是假设?”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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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下一段感情,最快也最有效。”
“我认为大凡人很肮脏,我指心灵。”
“做居士,出家。”
“只有他是干净的,噢,rr,我是假设。”
沉默。
过后直听电话那头一声长叹:“一切随性,一切随缘。”
当我泊好车上楼的时候,突想明白了他的话。走进二楼会客厅,过道一排感应壁灯烘托着橘黄色的光环将满室晕染,这个小厅因为有一块安哥拉的长羊毛地毯的随意铺放而倍显舒适。我懒懒地坐下来,打开音响,《六世达赖喇嘛情歌》,是他喜欢的调子,我曾经在这种陶醉人的音乐的陪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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