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亲吻我的脸颊,一阵风将一整枝的树叶吹过来,哗哗作响。我转身躲避,手扶就近的一棵柳树的枝杆,感觉他的双手绕过外套的风襟在背后环抱我,揉捏着我的乳房。挺起的乳头被妖冶缠绕,乘着春风,游荡在他的手中尽显风骚。我绵软的腰肢回报着热情已经如弱柳般扭动,黑色弹力带编织的内衣包容了全部的风情。淡淡的网纹投射阴影,映衬在肌肤上凹凸之中有一种重叠的质感。微风钻进衣衫的空隙,一种生命力的勃发,吻吸着肌体像水一样充盈流动,流出一番清新的诗意,集结一种永恒的魅力。任我谟拜,任我凭吊,催生爱化为一种信仰。这种信仰交互迸发,譬如他,譬如此刻同样来自于他的涌动。我侧目看自己的身影投在树阴里,w着风姿轻盈摇动,仿佛随时可以随风飘到天空。可它怎么舍得就此飘离,怎么舍得身影另一端饶有趣味的缠绕?无人理解的销魂,无可挑剔的沉醉。每一次随之而来的战栗与这撞击携手相约,肆虐着逍遥,不由自主地收缩,将他紧紧裹住。欲罢不能,无力自拔。我将左腿抬起,向后搁浅于一支及腰的菊花石。他的手放开乳房,摩挲着我裸露的屁股,不时轻点。每一次轻点都会使我瞬间迸发最极限的力量带动屁股努力上翘,我的身体顿显空洞,需要它更进一步的抵入填充。我终于忍不住由低声呻吟而渐趋高昂,已无力顾及花蒂,抓紧枝干,屁股翘得愈来愈高,已与身体形成直角。我奋力的摆动让这种撞击溢满四壁,迎接他喷射的又一次热浪汹涌而至。听着他的已显粗重的喘息声,我轻轻地将麻软的腿放下,转过身靠在他的怀中。太阳的光芒被云彩遮住,却将温暖的触角挽抱在我的脖颈、腰际。玉兰花开,柴扉渐掩,编织着我最感性不过的断章。他帮我系好外套,打理我的头发仍不减凌乱。日色将沉,我挽住他的臂弯,相扶着走出石园,听着风的欢歌,幸福扑面而来,迷醉了我的双眼。及至门口,pp示意我悄悄回到车里面,等待他与主人造别。
二十四pp,解开了爱情的纽扣,你忘记了帮我系上
2005…06…0111:20
收起身后的风,转身又是傍晚携淅淅沥沥的雨而来,偌大的天空渐渐暗淡下来。接到他的电话,会稍晚些回来。闲极无聊,翻看一本时尚杂志,被几样彩绘小品迷住了眼睛。翻出固体笔对镜细细涂绘,聊以打发时光。半小时之后,竟在腰际潜心勾勒出一幅美丽的彩纹。缘本富贵丰胰的牡丹在纤细的腰肢一侧,总是缺少了那番挥洒自如的冶态富丽。唯有弃去重叠的花瓣,密麻的枝叶,只虚实之间勾勒其外形走势轮廓,倒也不乏简约的清秀。自怜之中却有几分满意,细心地套一件家居服,靠在窗口看落雨如花,遍及庭院的无数景观灯笼罩在一片氲氤烟雨中,挥洒着冰凉的光辉。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9点,9点半,终以秒计算,仍不见他回,心中不免感到虚空。摆弄着手中热而渐温温而渐冷的茶水杯,看着茶叶每一次浸湿在水中变幻着旋转的方式,交缠着沉浮的节奏,顿感独守真让人惆怅。无力排解,只有等待。夜包裹了飘飞的雨丝,牵引着绵长的思绪。暗涌的音乐细碎呜咽地滑出,湿润了我的心情。我怀着一种难耐的心慌,无力地责备着这音乐这天气,睛不睛,都是雨。步入书房,取一书签,信手书写:
我们之间相差八年,
认识你时我18岁,你26岁。
你把我当作女儿,
像妖精的女儿。
我也总是会腆着脸蛋儿讨好你,叫着pp。
你从来不知道,
我曾为了能偶遇你的目光,苦心等待了一年。
也许你早已忘记那个玩弄着小伎俩纠缠你的女生,
在面对你冷漠的话语时,
我依然可以捧着你的诗文幸福地微笑,
因为我愿意。
也许你已忽略了2005年收到的第一个新年祝福,
在那个寒冷刺骨的白色圣诞节,
我固执地蜷缩于的街头,抱着手提紧赶着将祝福给你,
因为我愿意。
也许那次我们都不愿再提及的华山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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