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让他白亲。他亲了我一口;我对着他的小肚子踢了一脚;他捂着肚子就蹲下了。
老天爷;肖下唇这个倒霉蛋儿。我笑着说;那后来我亲你时;你怎么不踢我呢?
他嘴里有股子臭味儿;你嘴里有股甜味儿。
说明你生来就该是我的老婆。
小跑我真的挺感谢你的。
你谢我什么?
我也不知道。
别情话绵绵啦;有话待会儿再说。姑姑从手术室里探出头;对王仁美招招手;说:进来吧。
小跑……她抓住我的手。
别怕;我说;姑姑说了;这是个小手术。
(bp;回家后你要炖只老母鸡给我吃。
好;炖两只!
王仁美在走进手术室前;回头望了我一眼。她上身还穿着我那件灰色破夹克;有一个扣子掉了;残留着一根线头。穿一条蓝裤子;裤腿上沾着黄泥巴;脚上穿着姑姑那双棕色的旧皮鞋。
我鼻子一阵酸;心中空空荡荡。坐在走廊里那条落满尘土的长椅上;听到手术室里传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我想象着那些器械的形状;似乎看到了它们刺眼的光芒;似乎感觉到了它们冰凉的温度。卫生院的后院里;穿过来孩子的欢笑声。我站起来;透过玻璃看到;有一个约有三四岁的男孩;手里举着两个吹成气球的避孕套。男孩在前边跑;两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女孩在后边追赶……
姑姑从手术室里跳出来;气急败坏地问我:
你是什么血型?
型。
她呢?
谁?
还能是谁?!姑姑恼怒地问:你老婆!
大概是型……不;我也不知道……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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