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车的时候撑了一把黑色的伞,看到东篱站在大雪地里,身上落满了雪花,就连眼睫上也挂上了细羽,晶莹剔透,看见他的时候笑了笑,一双水雾氤氲的大眼瞬时弯成了月牙状,直让他想起了一句诗“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若问行人去哪边?眉眼盈盈处。”
他难得笑的温和,和东篱一起走到教堂的屋檐下,顺手收起那把黑色的伞,却不再往里走,反而伸手去捏她眼睫上的细羽。
“化了。”细雪沾在指尖上,一触既化,眼前的雪静静地落,两人靠得极近,气氛一时之间便旖旎起来。
东篱别过脸去将脸上落下的头发别在耳后,听见他轻咳了一声,转过脸来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样的天,你奶奶就那么放心让你自己开车出来?”她找了个合适的话题。
“放心?”他嗤笑了一声“她才不放心呢!我半路上把司机赶下去了。”十八岁都不到的人这话却说的轻松,东篱差点就问他“你驾照考出来了吗?”想想今晚瘟神难得不发脾气,自己也就不好老虎身上拔毛,故意地去惹他了。
已是深夜,文隽的酒劲上来,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东篱怕她着凉,便急着进去拉她。两人合力把她抱进车里,又盖好毯子,这才坐进去。
凌晨两点,电台正在放情歌,声音极小,缓缓地流淌在这密闭的空间里,便更觉得哀戚。
心若倦了泪也干了
这份深情难舍难了
曾经拥有天荒地老
已不见你暮暮与朝朝
这一份情永远难了
原来时还能再度拥抱
爱你的人如何死守到老
怎样面对一切我不知道
回忆过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
为何你还来拨动我心跳
爱你怎么能了今夜的你应该明了
愿难了情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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