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陶东篱了。”欧阳大爷回答的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传奇指着他的手却战栗了“大哥,咱的内裤都在里面啊!”
文聿抬头,手里的书都掉地上了“这下死定了!”
两人急急忙忙出去追,恰好碰见家树和谢勋,这俩一听也无语了,你说这事弄得!
等四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入门交通要道的晾衣架上一排四条内裤挂在一起,风一吹,从晾衣绳的这头滑到那头,再一吹,又从那头滑回这头,四人仰着头,除了震撼再也找不到别的形容词了。
正文32就你们几个败类还敢提“为人”?
事已至此,也顾不上扭捏了。下午谢勋见东篱的时候,挂着一脸的坏笑。东篱低了头心想“我害羞什么呀,觉得羞愧的应该是他们四个才对!”遂抬着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谢勋笑的更厉害了,把调色盘往外一拖,靠在她耳边,“诶,下午画完画到西院拐角那颗老槐树下等着我们,有事跟你说。”
东篱警惕地看着他,这西院拐角老槐树下,听起来就阴森森的,莫不是他们想着要杀人灭口?
画完最后一笔,东篱把铅笔装起来,又把画架折好,谢勋东西早就收拾好了,看她慢吞吞的显然是想着拖延时间,便好心地过来帮她。一路上又帮她提了画包,完全一副监视人的架势,这下东篱想逃也逃不掉了,乖乖地跟着他去了西院门口的那颗老槐树下等着。
谁知她一过去,就被人摁在了树干上,她惊呼一声,对着那人就蹬了一脚。她方向感极好,这一脚可是蹬对了地方,只见传奇捂着肚子蹲在她面前“东东,你能不这么狠吗?”
东篱赶紧俯*子去看他伤的怎么样,还没起身呢,再次让文聿摁住。
“你们想干什么?”东篱看他一脸的不怀好意,心里警铃大作,这群人什么缺德事也干过了,要是真的想戏弄她,那她不是死定了?
“干什么?”瘟神特闷骚地摇摇头“都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们的为人?”
东篱心里啐了一声,就他们几个败类还敢提“为人”?他们哪知道“人”字怎么写?
“我警告你们,不要作弄我,要不然……要不然,我恨你们一辈子!”她发狠了,被瘟神摁住的手挣扎了几下,就试到有绳子一圈圈地绑在身上。
“你们去死!”她对着瘟神就是一脚,试图故伎重演,但是却被他灵活地避开了“哎呦,对你真是一刻也不能放松警惕啊!”他感叹,然后对着谢勋说“快点啊,要不然就赶不上饭点了!”
东篱仰天长叹,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她祈求地看着站的最远的那个人“家树……”
家树笑笑“乖,吃过饭我们就过来放了你。”
这次东篱的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下来了。
几个人边走边回头笑,还对着她摆手,东篱气急了,别过脸去不看他们。四人笑的尤其的欢畅,虽说男孩子脸皮厚点,不一定在意这点小事,但是有人故意挑衅就不能容忍了,不消一个中午的时间,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四条内裤是他们四人的了,大一的几个师姐还笑的一脸暧昧的,说,男孩子的内裤前面不是都不封口的吗?
所以,有人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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