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估计宿舍里的人也不会单为给她留门,那就睡在这里吧。
已经十二点多了,东篱就在朱殊对面的下铺上和衣睡了,可睡了没多长时间,就听有人在她耳边叫她“哎……哎……”
东篱一惊,飞快地伸手打开床头的台灯,看清来人时长舒一口气。
“你干嘛?”不是说每个宿舍总有那样一两个脑残患者吗,依她看来,朱殊这宿舍不多不少就恰有一对儿。
“电话……”杨麦压低声音搞得神神秘秘的。
东篱诧异地看她一眼,立即领会,“接啊。”
“你来。”她恭敬地把手机递给东篱。
东篱没有说话,直接摁下接听键。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上来先是一句责备,接下来是他抽烟的声音,“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那男人的声线很迷人,是连责备的话都能说的很有情调的人,听说长相也是极好的,又是中戏的才子,怪不得朱殊会被他迷成那样。
东篱轻轻叹一口气,但即使是她声音已经很轻很轻了,依然被他发觉。
“你不是朱殊?”东篱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唇能用这样迷人的音色说出如此咄咄逼人的话来。
“我是她的朋友。”她如实相告。
“哪一个?”对方这样的问法明明很没礼貌。可是东篱竟然也不觉得,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天生对这人就有一种熟识的好感。
“朱殊喝醉已经睡了,你可以明天再打电话来。”东篱看了一眼旁边睡得香沉的朱殊说道。
“你是谁?”他再问。
“我是朱殊的朋友,陶东篱。”既然朱殊如此在意他,想必他是不会不知道她的。
但那人一句话都没说,接着把电话挂了。东篱被他搞得莫名其妙。
夜已深,市的天空高远,繁星密布,在一片民房旁的街道上停了一辆车,藏青的车身在夜色下难以辨认。车上的人摁掉电话,又点燃一支烟。他再次掏出电话来,摁下一个早就烂熟于心的号码。
“出来聊聊。”
过了一会儿,一个年轻的男子坐进了车里。两人看来年龄相仿,同样的年轻,同样的俊秀,甚至连气息都同样的干净。
“你不该抽这么多烟。”后来的人劝他。
“哼……”那男人只是冷笑,顺手丢给他一样东西。
旁边的人接过来,原来是一个女士的皮夹。
他打开,只看了一眼就定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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