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保应。
靳名珩陷入沉思,半晌又问:“宋小姐什么反应?”
“宋小姐吩咐我们把她弄走了。”安保回答。
靳名珩闻言,吸烟的动作停顿了下,显然有些意外。过了一会儿见那安保仍站在那里看着自己,便掐灭了烟头下车。
安保见他进了屋子,便退了回去。
靳名珩经过楼下客厅,电视还是开着的,不过沙发上只有张嫂在看。他抬眼瞧了一眼,里面正播着白天采访他的段子。
“靳少。”张嫂站起来,那表情和反应几乎与安保一模一样。
靳名珩暗沉的眸子从电视屏幕上收回,微点了下头,便沿着楼梯走上去。
打开门,卧室的灯是亮着着,宋凝久的身子背对着房门侧躺着。他特意绕过床尾看了一眼,她裹着被子似乎是睡了,表情也看不出什么。
“小久儿?小久儿?”他坐在床边喊她,只不过她动没都动。
靳名珩在那里瞧了她一会儿,叹了口气,便扯开领带扔到一边,然后去浴室洗澡。
清爽的薄荷气息夹杂着浓重的酒味离开,她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她也只是听着,并没有睁开眼睛。看不见,只有感官能感觉到他的一举一动。
不久便传来他走出来的脚步声,柔软的床垫再次因为承受他的重量而下陷,他掀被上床,然后凑近她,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
靳名珩感觉到她的身子僵了下,便知道他没有睡,便将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问:“小久儿,你是不是恨我?”
可是等了半晌,怀里搂的这具身子仍是沉默的。她或许初闻这话时睁开过眼睛,但很快就平静地闭上了。
如果他期望她的歇斯底里,那么她不会再质问了。这件事明显是他做的,质问与不质问结果都已经形成,更不会因为自己怎样就会改变。
何必呢?
亲者痛仇者快罢了!
靳名珩却看不透这样的宋凝久,不过想着她心情定然是不好的,便没有再惹她,只是抱着她便睡了过去……
——分隔线——
宋氏的新闻在各大媒体上报道,宋恬与宋凝久知道了,自然宋妈妈与宋一瞬便也知道了。
彼时,宋妈妈出院后精神还是不太好,宋一瞬将她搀到沙发上坐着。正好听到新闻里传来宋氏的消息,当即宋一瞬的脸色就变了。
她眼睛震惊地盯着电视半晌,突然就站起身,拎了包便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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