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变相的解释?
其实连她也不知道,可是比起什么也不说,这一句话显然对靳名珩作用很大。因为她有解释的意思,因为她那话头里的意思,不是因为爱楚辞。
他转过身,捏着宋凝久的下巴抬起,看着她的眼眸,问:“宋凝久,你怎么就欠那么多人的?”是她太善良,还是她经历的磨难太多?为什么感觉她身上就像背了个十字架一样,有永远还不完的债?
宋凝久笑,却笑得极为无奈。
靳名珩不喜欢她这样的表情,仿佛带着无限苦楚。他的唇落下来,狠狠地吻住她。
想到她为了楚辞,硬生生地替自己挡了那一拳。这个傻女人,他心里是又疼又气,真恨不得掐死她。可是若真掐死,她又舍不得。
她主动张开唇迎接他的舌长驱直入,与她紧紧纠缠。
靳名珩也知道,她的主动,她的讨好不过是为了楚辞。可是他明知道这是个温柔的陷阱,仍拒绝不了她的诱惑,沉沦下去。既然不能阻止的心,那么就被她利用也无妨,量那楚辞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一场纠缠,极致的欢愉过后,换来的是两人的筋疲力尽。得到餍足的靳名珩终于从她的身上撤开,恰巧这时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
“进。”靳名珩披了浴袍,坐在床边说。
宋凝久却裹紧了被子,背对着门口的方向。因为这时候能过来的,家里只有张嫂一个人,她犹有些难为情。
房间的空气潮湿,再看看屋内的“战事”后留下的现场,张嫂是过来人,自然也知道刚刚经历了什么。
“什么事?”靳名行问。
张嫂看了眼裹着被子宋凝久,嘴里回答靳名珩说:“我刚看到凝久的额头伤了,刚煮了两个鸡蛋给她消肿。”
靳名珩点头,指了指床头,说:“搁那儿吧。”
张嫂见两人之间也没什么事,便就放心了,赶紧搁下东西便出去了。
宋凝久裹着被子一直没有动,看坐在床边的靳名珩拿起一只鸡蛋,然后裹在毛巾里,压在她额头的伤处帮她揉。
“呲——”宋凝久吃痛地出声,然后不安地伸出手来,说:“我自己来吧。”
靳名珩却并没有将鸡蛋给她,只看着她笑问:“怎么?心虚了?”
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这样讨好,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楚辞。他心里知道,不过是乐于享受她的主动罢了。
宋凝久脸上有股被他看穿的燥热,靳名珩却不在意,他,说:“宋凝久,我会对你好,好到你也觉得亏欠我的。”
如果她的弱点是善良,那么他就利用她的善良好了。
宋凝久对上他认真的眼眸,里面闪烁的东西太过迷惑人心,她只得瞥过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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