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机塞还到她掌心里,目光平静地俯视着宋凝久,用舒缓有度的声音告诉她:“医生说你的身体状况很不好,最少必须要有半个月的调理期,才能进行手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陪你耗,所以你最好配合一点。”然后扬声喊了声:“王妈。”
刚刚给宋凝久换拖鞋的保姆赶紧跑过来,喊:“靳少。”
靳名珩却没有给她吩咐,而是看着宋凝久说:“今天起,你所有的饮食起居都由王妈负责,直到可以进行手术为止。”
宋凝久看着他,那漠然的眸子里泛着极致的冰冷,让她感觉自己像在冰窖似的。
她缓了口气,挺着背脊,说:“不必顾虑,直接剖就好了,生死我命,你只管抱着你的骨肉离开这埯。”无法再面对这样的靳名珩,只想尽快解脱才好。
愤怒盖过了一切,让她忘了即将与孩子分离的痛。
靳名珩闻言,眼眸变得更冷。他明明记得医生说过,她担心孩子出生月份太小,宁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拖到足月生产。而她现在为了尽快摆脱自己,现在就要剖?
咬牙,明明心里恨得要命,却见他又笑了,轻嗤:“你以为我是在为你着想吗?我是怕我的孩子有事。”
这个男人的嘴巴之毒,她不是没见识过,总有办法让人感觉自己的自尊与心都被狠狠摔在地上。当然,这样犹不够,还要再拿脚死死碾碎才痛快。
宋凝久闻言,气得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身子晃了晃,几乎有些站不住。
孩子!
又是孩子。
明明是爱情的结晶,如今却变成这个样子。心不是不悲凉,可是骄傲不允许自己虚弱给他看。明明是他对不起自己,凭什么一副自己什么都欠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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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靳名珩很忙,几乎每天早出晚归,因为刘青那里有了新的线索,又因为摆平甘泉枪伤的事,正在着手筹备在阳信县的投资。现在又再加上意外遇到的宋凝久,他的日子好像比在昕丰市的总部还忙。
尽管这样忙,他还是亲自去了一趟沈家。拿出他除了在商业聚会应酬,基本不会拿出来用的教养与礼貌,给了沈氏夫妇最大限度的尊重。
沈氏夫妇看他的谈吐,便知道他是那种他们可望而不可及的人。只是宋凝久没有回来,他嘴上诚恳地感谢他们这段日子对宋凝久的照顾,留了一笔钱,便让人动手收拾了宋凝久的东西。
沈爸爸认识那两个穿着黑衣制服的年轻人,也不敢阻拦。他们走了之后,赶紧给沈小薏打了个电话。明知靳名珩惹不起,可宋凝久是女儿的朋友,在自己家里出了事,总要让女儿也了解情况,免得她以后知道了怨自己。
沈小薏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傅景之的公寓里,人被他死死按在墙壁上吻着。衣服都被扯到了腰边,手在滑腻的肌肤上流连着,空气里只有纠缠的男女发出的粗重的喘息。
脚边的手袋里,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
人在专注地做某件事的时候,总是很容易受到外界的干拢,尤其是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下。她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又被这个臭男人迷惑了。
用力推开傅景之,扰起自己滑到手臂上的衣服,蹲下身子从手袋里摸出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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