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久的眼眸一下子便亮了,靳名珩便知道她满意。唇哝了哝那款男戒,说:“给我戴上试试。”
宋凝久听话地捏起,帮他戴上。
靳名珩又看了眼那只男戒,铂金的材质,比女款的粗犷一些,只有几颗碎钻点缀,略显朴素,可是那个弧形如只苍龙,很在气势。他挑了挑眉,将两人手摆在一起,一颗被钻石包围的心形便这样呈现出来。
两人对视,眼睛里都是笑意,甜意绵绵,便知道都极为满意。
靳名珩大笔一挥便签了单,在经理殷勤的相送中,两人手牵着手出了珠宝行。
十指相扣的手间,钻石闪耀……
——分隔线——
接下来的几天,宋凝久忙着照顾夏初,忙着上课,然后抽空过来看看甘甜。送些吃的用的,问她有什么需要,尽量做到周到。
平时呢,便都有护工和保姆照顾,靳名珩除了偶尔问问她的恢复情况,基本上已经不再过问。
这天宋凝久从学校出来,本意与沈小薏聚聚,因为这几天太忙,两人都没有好好说过话。两人挽着手正想出去坐坐,出了校门,便看到傅景之等在校外。
没办法,无视沈小薏求助的目光,她给他们创造空间,自己坐了车去往医院。
其实她看得出来,沈小薏也不是对傅景之没有感情,只不过有些事积怨太多,失望让人变得不太确定,一如当初的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爱屋及屋的缘故,她与靳名珩在一起后,也觉得傅景之其实没那么糟糕。尤其是靳名珩总是有意无意的提起些傅景之的事,她知道他是让她搓和两人。
感情的事其实很难说,平时也就罢了,既然这次撞上,她就做一次顺手人情。
“嫂子,慢走。”在傅景之献媚的道别,与沈小薏气鼓鼓的怨怼中,她坐上自己的车走了。
“少奶奶,去哪?”司机问。
宋凝久本欲回家的,这里离医院也不远,今天下课早,便改了主意,说:“去医院吧。”
靳名珩把甘甜的事交给自己,她当尽心才对。
司机闻言,便朝着医院的方向开去。
二十分钟左右,车子停在住院部楼下。宋凝久拎了些水果,便乘电梯上了楼。
病房里,甘甜一个人无聊地坐在床边,保姆正在收拾,倒是安静的很。听到开门声抬头,她的眼睛骤亮,但看到宋凝久时,又不自觉地暗淡下去。
甘甜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几天明明自己身体是不舒服的,可是更不舒服的好像是心里。空空的,有些失魂落魄地盼着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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