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警员也在其它人那里得到了证实,不过还是要问:“那靳太太酒量如何?”
“我妈虽然不常喝酒,可是酒量一直不错,那这么点酒根本就不可能失足。”说完,他又瞪了眼靳名珩,好似明显就是将他列为了嫌疑人。
楼上采集样品的警员已经下来,酒杯、酒瓶、以及现场的毛发、指纹都要回去做化验和比对。
“靳少,麻烦你跟我们先去一趟警局好吗?”这话虽然客气,可是明显是要走程序。
因为靳名璞一口咬定靳名珩推了唐媛下楼,他上楼时又没有人跟随,露台没有监控。所以没有人能证明靳名珩没有与唐媛动手,只好先带回去。
两人是旧识,自然明白。靳名珩点头,起身随他离开。
“刘队。”靳远明显是要替靳名珩说话。
“靳先生放心,我们会公事公办的。”那队长截住他的话,随靳名珩离开。
靳名璞看着靳远的目光一直追随靳名珩离开背影,脸色很不好,而且透着担心,好像全副心神都落在靳名珩身上。又想到自己的母亲,不由心里更加怨恨。
案子未结之前,唐媛的尸体被带回警局。靳名璞自然情绪激动,却也无能为力。
靳名珩进了警局,说是拘留,也只是好吃好喝地供着。他提醒刘队着重查验唐媛用过的杯子,露台对面也有监控,让他们将家里的所有录像都拷贝过来,甚至声明,必要时要求验尸。
彼时,宋凝久在家等到半夜,靳名珩仍没有回来的迹象,给他打电话,手机也是关机状态,不由跟着担心起来。在王妈的一再劝说下,她仍坚持等在客厅。
不久,外面传来车子进院的引擎声。王妈过去开门时她还满怀期待,却没看到进来的只有跟着靳名珩的保镖。
“名珩呢?”她问。
那人表情为难,回答:“靳少在警局,让我回来告诉少奶奶一声,不要担心。”
宋凝久闻言,整个人已震惊不已。他人在警局,却不让她担心?怎么可能?
“发生什么事了?”宋凝久问。
那人知道瞒不过她,便将自己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唐媛死了!
她先是震惊,这个消息还没有消化,就听到他说警方怀疑靳名珩谋杀,便是觉得一切开始荒谬起来。靳名珩是何等聪蝗的人,会蠢到去自己家里谋杀吗?
可是这事实就是再明显,警方也是按章办事。
靳远那边,因为死得是妻子,抓得儿子,又有靳名璞在家里悲恸莫名,并不能出面。宋凝久却在家里待不住,她叮嘱王妈看好夏初,自己换了衣服便去警局。
“大少奶奶,对不起,靳少还在接受调查期间,你们暂时还不能见面。”只是警局不肯卖她的面子,说什么也不让她见靳名珩。
不过来人是刘队,有些话虽不敢明讲,还是安慰:“少奶奶请放心,靳少在这里绝对安全,也不会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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