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不知道,只有屋里这几个人知道,南区的人是他们的底牌。如果连老底都动用了,就说明卓越已经做了破釜沉舟的打算。
“大哥,那是靳家,我们要不要再从长计议。”这些人有从小跟着他的,也有后来在他回到昕丰市感觉志同道合,甘愿跟着他的。
说真的,卓越回到昕丰市走到今天这步不容易。尤其是昕丰市跟着他的人,很不愿意看到他为了报仇不顾一切。毕竟靳家在昕丰市根基颇深,他们冒然行动,很可能一败涂地,到时死无葬身之地也未可知。
“操,岳子你是不是怕死?怕死就趁早离开,咱青龙帮不要你这种怕死的孬种。”从小跟着卓越的人,他们了解卓越复仇的决心。他们也早就做好了为了复仇,随时送命的准备。性子又直,所以别人的谨慎看在他的眼里便成了畏首畏尾。
“我呸!谁怕死了?我岳子哥能怕死?不行咱就比比,谁怕死谁就是狗娘养的。”跟在岳子身边的男人却经不起激,听了这话就把身上的枪掏出来,说着话那黑洞洞的枪管便在人眼前晃着。
虽说都是跟着卓越的,也都有各自管的地盘,平起平坐又哪里受得了这闲气。不由也气得拔枪,回击道:“你在这儿吓唬谁呢?有能耐你就去医院,用你枪里的子弹去打爆靳远的头,在这里逞什么威风。”“行,打爆靳远的头算威风是不是?你等着。”那人扯着嗓子喊,抬脚就往外走。
“子良。”叫岳子的男人扯住他,口吻间对于他的冲动很是无奈。
男人那股倔劲上来也不听他的,一时之间屋内吵声四起。直到啪地一声响,卓越沉着脸将枪拍到桌面上,终于震慑的众人噤了声,纷纷转头看着他。
他的脸色很是凝重,沉着声音喊:“小钟,去。”
“是。”小钟从来都是没有废话的人。
“卓少……”岳子见小钟的身影走向门外,仍然企图想要劝服。
卓越这才看向他,然后漆黑深沉的眸子一一扫过众人,说:“这个仇一定要报,对不起兄弟的地方,只能请你海涵了。”
这些人都是跟他有感情的,这么多年来打拼不容易。他知道自己与靳家作对就是不计后果,并没有替他们考虑,但是这个仇是他的执念。
众人从跟着他的那一刻开始,便知道他回昕丰是为复仇而生,所以可以感染到那种情绪与决心,终于都不再相劝。
因为知道劝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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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远自入院以后,可以说是一直在静心养病,公司的事现在也不闻不问。靳名珩除了那次与他偶遇,从未来过医院,而靳名璞更是不知所踪。靳家家业看似庞大,死了一个唐媛之后,竟也让人忽觉人事凋零。
“管家,太太葬在哪?”他看着外面的阳光,突然问。
管家眼眸闪了一下,才回过神,他是问唐媛,便回答:“二少爷买了墓地,葬在音域山。”
像靳家这样的人家,都是有自己的墓园的。当年靳名珩的母亲并没有葬在园中,但是怕外面的人知道,就做了空的衣冠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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