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靳名璞,我的东西你不配得到。”当时他很受伤,很不愤地问:“为什么?”那时候的他总是不懂,不懂她的眼睛里为什么只能看到靳名珩。
“因为你不是靳名珩。”当时她回应的只有笑,那笑带着让人羞愤的不言而喻,仿佛全世界都知道他与靳名珩的差距。就像现在她的表情一样,仿佛连他们的名字扯在一起,都是对靳名珩的侮辱。
靳名珩,他有那么好?
他记得当初他傻傻地、受伤地问过。如今他不会再问,眼里燃起愤怒,然后拽她离开。
“靳名璞,你别发神经,你放开我,放开。”他的手劲很大,都将靳名珠弄痛了,她怪叫着,还是被他粗暴地塞进车子里。
“你给我闭嘴,不然我现在就带着你同归于尽。”靳名璞转头恶狠狠地说着,将车子开得飞快。
靳名珠照旧对他冷然一笑,然后不再说话。只是那笑里照旧带着对他的鄙夷,如同一根冷冷的刺,十几年前就已经插进了靳名璞的心里,所以拔不拔都是痛的。
车子快速在路上行驶,很快便到了靳名珠住的公寓楼下。吱地一声停下来,靳名珠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靳名璞解开安全带下车,然后绕到副驾驶座拉开车门,重新拽着她的腕子将靳名珠弄下来。靳名珠仍是满脸的不耐,无声地做着抗争,却还是被他拽进了电梯,开门,直接扔进客厅的沙发上。
她还没有起来,就被他覆过来的身子压住。他也是满脸怒气,看着身下的她,这些年曾经有多少次他真恨不得撕了这个女人,可是最终都没有真的把她怎么样过。
“靳名璞,你是男人就不要碰我。”两个相触的够久,他一个眼神靳名珠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虽然现在自己依附着他,可是他每次碰自己她都觉得厌恶极了。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她更加厌恶他碰自己。
可是她不懂,她越是抗拒,靳名璞就越想碰她。仿佛只有真实的得到,才能清楚在感觉到她是属于自己的。不管她如何抗争,她的心在谁那里,她都真实地被他压在自己身下。所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去撕她的衣服。
“靳名璞,你除了这样,到底还能干什么?”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一条条的脱离身体,靳名珠气急败坏地叫。
靳名璞每一次碰她的时候,那神色总是疯狂,仿佛变成另外一个人般。他用手掐着她的下颌,说:“我不需要干别的,干你就够了。”
靳名珠反抗,可是下颌被他掐得生疼,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脸迫近,堵住她的唇,然后勾着她的唇舌纠缠再纠缠,直到纠缠够了,才放开然后沿着唇角向下,攫住胸前的某一点撕扯。
室内很快响起靳名珠的尖叫,与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成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发泄……
良久良久之后,客厅的沙发周围散落着一地的碎布片,连茶几都撞歪了,上面的东西砸到地毯上。靳名珠赤身裸体地仰卧在沙发上,目光出神地望着天花板。
靳名璞就坐在她的脚边,裤子早就拖拽在地上,上半身的衣服凌乱。他并没有看靳名珠,只是迳自点了根。其实看与不看都一样,靳名珠的表情他不看都在心间印得清楚。
求之不得大抵就是这样,占有是为了图一时痛快,可是痛快过后,心底却愈加空虚。
点烟,直到沉默地将整根烟吸完,他才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然后转头,伸手想去抱她进去清洗,岂料回应他的只有一只抱枕打过来。
“滚。”纵使她一身的狼狈,被欺负的惨死了,她对他的气势犹在。
靳名璞看着她,那脸色紧绷的厉害,一时之间风云变幻,仿佛随时会掐死她一般。看得靳名珠心里都有些发悚,他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收紧再收紧,最终还是没有将她怎么样,踹了一脚茶几。
拎了衣服进屋穿上,然后摔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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