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这件事情,李茶兮开始深刻地反省自个儿以前到底折磨了王哲多少回,能让这小伙心中把她的话当空气,半颗星的信任度都没了。
她想让二缺姑娘帮她作证,但记不起号码,试着拨了几个出去还都是错的,没有办法,只能用下下策了。
“喂,爸?我是茶茶,你还没起吧,我给你电话的事儿你可别告诉我妈啊。”
李春光同志不愧在崔兰花女士的折磨下练就了一身的反侦察能力,十分自然地一边儿起身一边儿说:“谁?信号不太好你等一下,我到阳台去接,喂?老陈是吧?这么早打电话来找我钓鱼啊?呵呵……李茶兮你作死啊!你把你妈气成什么样儿了你知道么!你现在在哪儿呢,怎么没去那个什么岛?”
李茶兮赶紧讨好:“爸我跟您说实话,我现在跟朋友在湖南了,老早就跟他们说好了要出来见识一下咱祖国的大好风光,你说咱这儿不比外国好看多了。”
这话李春光同志爱听,“那可不是,我就跟你妈说让你们在国内玩玩儿就行了,她非给你整岛上去,这也不怪你,要我我也不想去……不对,李茶兮你少绕弯子,差点儿给我绕进去了,说,你换什么手机号啊!”
“我那个卡坏了,这是临时用的一张卡,爸我有急事儿找张晓宇您把他号码发过来成么?哎哟我知道我错了,回头我一定负荆请罪让崔兰花女士当您的面儿剥我一层皮好给您出出气您看成么?……嘿嘿,我就知道您不舍得,行,爸再见。”
挂电话的前一刻李茶兮分明听到了崔兰花女士的声音:“你跟谁打电话呢还鬼鬼祟祟的跑阳台上,我怎么听不像老陈倒像个女的啊?”
爸,您自求多福,女儿不孝,斗不过身经百战的崔兰花女士。
张晓宇平时早晨起得都挺早,折腾完他自个儿再折腾早饭,结果他的声音也是明显没睡醒的,李茶兮暗暗在心里啐他:平时我在家里你不挺二五八万得瑟自己作息完美么,怎么我一出去你也睡懒觉到这会儿都不起了?虚伪!
“喂,你好?”
李茶兮捏着嗓子:“张晓宇先生是吧,你好我是倪雀的朋友,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你有没有她电话号……”
“你装神弄鬼干嘛呐李茶兮。”
她一愣,硬着头皮死撑:“哦呵呵,您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我是倪雀的一个朋友,我……”
“你是她朋友怎么有我号码。”
李茶兮恨不能抽自个儿一大耳瓜子,千算万算结果把最重要的给忘了,“张晓宇你赶紧把二缺姑娘的号码发过来我有急事儿谢了再见。”
吧唧,她把电话给挂了,不给张晓宇任何朝她开火的机会。
等了五分钟也没短信过来,李茶兮气急败坏地又打过去:“喂你怎么回事儿啊,跟你说我真有急事儿,再不拦着王哲就傻不啦叽地跑城南了,他哪儿找我胡诌的医院去啊。”
张晓宇过了会儿才阴阳怪气地说:“哟,关我嘛事儿啊?他跑城南去你就急了,那我巴厘岛还被人放了鸽子我找谁说理去。”
李茶兮特嫌弃地提高了音量:“张晓宇你千万千万别告诉我你在吃醋谢谢!”
吃醋这事儿对有些人而言,那是感情的滋润霜,起码也是润滑油,可对李茶兮这种比汉子还糙比流氓还吊的伪爷而言,那就是一大桶猪油,别说吃,就是想象一下都觉得胃里直翻恶心,她李茶兮的名言是:吃醋?吃嘛醋啊?该吃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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