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他们四个人到附近公园玩,温度虽然低,天气还算好,灿烂的阳光照在身上,似乎身体里的冷意也被祛除了不少。
如果不是被张青葵缠着,李茶兮是说什么都不会出门的,到了冬天她比冬眠的动物也好不到哪儿去,能不出门儿尽量不出门,所有假期都在家里度过。
张青葵跟她到湖边坐了会儿,被冷风吹得发型各种凌乱,牙齿都直打颤。
李茶兮问:“姑娘,你觉得咱这么大冷天儿在湖边吹风的举动应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装逼。”
“装够了么?”
“……够了,嫂子咱找他们去吧。”
那两个人在湖边的茶馆儿里喝茶呢,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在唱小曲儿,看起来是哪个爱唱曲儿的老人家的孙女,天生一副好嗓子,练得又勤快,小小年纪唱得人连连赞叹。
这类艺术张青葵欣赏不来,听得头疼,拉着李茶兮到楼上的雅座点了一壶水果茶,两人畅谈逃课心得和考试技巧。
李茶兮把她当年一礼拜没出宿舍门的英勇事迹都说了出去。
然后张青葵沉默了。
“你也……?”
张青葵点点头,“嫂子,我觉得你应该到南京来,我们就能经常见面了,咱俩实在太知己了好么!”
提到南京,李茶兮愣了一下,脱口而出:“南京啊,我还真不想去了。”
张青葵像是个大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住嘴,连她暑假遇到的灵异事情都同她说了。
“有一段时间可奇怪了,我经常会忘记自己做了什么,比如我闺蜜说我跟她出去吃饭的事儿,还有我舍友给我打电话的事儿,我一点儿都没印象,你说奇怪不奇怪。”
“后来呢?”
“后来有一天一觉醒来就好了。”
李茶兮说这鬼神的事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人类在大自然面前连个p都不是,大自然一道雷一阵风一场水就能灭掉装备甚高的人类,比如她们家前两天夜里还有奇怪的声音呢。
张青葵让她的神神叨叨唬住了,小心地问:“是不是水滴的声音啊?”
“对啊!你也听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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