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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二雀往后一躺,腿挂到沙发靠背上。
如果说世界上没有不出轨的人,她相信任海波一定是最后一个,哪怕这个世界都疯狂了,他也不会违背自己的底线。
可是到最后,连她自己都搞不清那究竟是对他的信任,还是对自己的暗示。
李茶兮试探着问:“会不会……会不会是有误会啊?电视剧里那么多狗血的剧情,眼见不一定为实的姑娘。”
倪二雀没表情地说:“他自己承认了。”
屋里陷入了沉默,李茶兮找不到话题,她只好摸了摸二缺姑娘的头发,轻轻说道:“这说明他终究不是最适合你的人,老天爷跟你闹着玩儿呢,再等等,那个人很快就会出现了。”
二缺姑娘的眼泪没任何预兆地哗啦一下涌了出来,“我算是看明白了,我这辈子注定孤家寡人,我注定没有遇到好人的福分,上辈子肯定是我水性杨花作孽太多,老天爷这是准备玩儿死我呢!”
“怎么没有遇到好人的福分啊?我不是人啊?我不是好人啊?王哲、婷姐都不是好人啊?你心里难受我能理解,但是姑娘你要知道,甭管是不是嫁了人,能保护你的,最照顾你的,始终只有你自己,难不成嫁了人你就百分百相信那男人了?开玩笑啊。”
她这话也不知是说给倪二雀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人,都是傻逼,心里再敞亮、再明白,一遇到那个人就智商为负数,说好了要保护自己,还是无保留地把胸膛剖开,露出跳动的心脏对那人说:你看我的心多么新鲜,那人有爱,倒还好,若是稍微有一丝丝的不耐烦,一把刀就会插上去。
倪二雀遇到的极品算起来已经能组队踢足球了,按理说受打击的能力应该早训练出来了,但这次不一样,她没开防护技能,实实在在地被揍懵了,一抬头,血条空了。
李茶兮把倪二雀拽屋里去,给她换了套衣服,拉着她跑到,一口气点了十几首歌让倪二雀唱,可她这几天喝饮料喝多了,唱什么什么走音,要是换了别人可能肝都要震碎了,但李茶兮是谁啊?她可是在走调的道路上独树一帜越挫越勇的女王,这点儿走音她都不稀得看在眼里。
她撑着脸,看到二缺姑娘唱得快断了气,眼神从半死不活变成你死我活,以前女流氓的气势也渐渐回来了。
“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地剥开我的心,你会发现,你会讶异,你是我最压抑最深处的秘密。”
一听到这种悲情的歌词,李茶兮赶紧要切歌,被二缺姑娘拦住了,她一手拦着,一手拿着话筒神情对走调,昏暗的灯光下,她上扬的嘴角微微颤抖,眼睛也格外的亮。
吃过夜宵回到家已经12点多了,一进客厅她吓得差点儿把手里的包扔出去——崔兰花女士正翘着腿看电视,她严肃又愤怒的表情显示警报级别为级。
李茶兮赔笑凑过去,“妈,怎么这么晚了您还没,没睡啊?”
“你是想问我怎么还没走吧?”
李茶兮撒娇地一扭,“哪儿话啊,我亲妈来了我怎么能让您走啊?这不是已经特别晚了嘛,我怕您睡不好明儿一早又头疼。”
“你也知道现在已经特别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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