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与棋盘相击。
安仲然苦笑,“你赢了。”
乔嫒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安仲然忽然叫住她:“我还有一盘棋,你如果能赢从此我就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了,当然你想和谁好想和谁结婚都无所谓。”
乔嫒回过身来看着他。
安仲然摆好棋盘,乔嫒扫了一眼,然后别过脸向外走去。
“哎,不试一下?”
乔嫒离开的脚步声渐远。
安仲然收起笑容走到窗前,拿出一根香烟夹在指尖,他的目光落在这根香烟上,愈渐幽深……
空无一人的室内,长长的办公桌上有一副棋盘,棋盘旁边有一团被扭曲的香烟,棋盘上一侧摆得整齐,另一侧,只有一个帅一个车……
那是安仲然和乔嫒之间的局势。
对于乔嫒,那是一局死棋——
伸出左手,无名指上的银光流动着光华。
安仲然最后那局棋让她有些恐慌,他在暗示些什么吗?
首先是他的动机,他出现在她面前的动机。乔嫒想要一点点地分析,却发现千头万绪,似乎每一条都能让她找到结论,而每一条的结论都不对。
恼羞成怒!
这是她能得出的,安仲然是有风度的,但那只对于与他无利益关系的人。乔嫒在害怕,很害怕,四年前她就见过安仲然在对待商场上的敌人和情场上的女人的手段,只是当时那都与她无关,她是乔森的女儿,仅这一点就足够她横冲直撞,事事人人皆要让她三分。
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是,手上什么牌都没有,她凭什么和安仲然斗?而最重要的是,如果安仲然是存心,那么接下来便只是猫捉老鼠的戏码,她就是那只狼狈的老鼠。
心下难安,倒了杯冰水,小口地喝完,五脏六腑都微微收缩着。
乔嫒不禁嘲弄起自己来,不是事到临头,也许她一辈子也不会发现原来她对安仲然畏惧到这种程度,她居然如此害怕那个人,如当初肆无忌惮的喜爱一样强烈的恐惧。
李非平揉着她的发,“在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
乔嫒抱住他的脖子,“我们先去登记好不好?两年后再举行婚礼。”
像是感觉到她的不安惊恐,李非平轻拍她的背,声音温柔:“乔嫒,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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