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嫒,我是非平。”
屋内一点动静也无,可是李非平知道她在里面,她在听他说话。
沈叔伸出手想要为李非平打开房门,李非平拦住她。
沈叔说:“那我先退下了,李先生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
李非平点点头。
他从怀里拿出那盘光碟,喀嚓——光碟被分成两半。
“我知道你在里面,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光碟我没看,因为我如果看了你一定更伤心。”他靠在房门上,身子徒然无力,慢慢单腿弓起坐下来,极是落魄。
“我来,是和你分手的,还有告别,公司将我调到南部,也许以后我都不会再回来。我听说恋人之间说到底只有三句话,‘我爱你’,‘对不起’,‘你好吗’,这三句话听起来很让人难过,所以不想对你说,也不想听你说。”
李非平微微苦笑,“你的头发,长得真的很慢呢!本来很想看你长发的样子,一定很好看,果然还是看不到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滴答——滴答——
似催人性命一样。
门外的李非平没有再说话,门内的乔嫒一直没有说话。
隔着一张五厘米厚的门,谁也没有勇气推开它。
那五厘米,仿佛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
安仲然看着墙上精致的古钟,他问着身后的沈叔,“李先生还说了什么?”
“李先生没有再说话。”
“乔小姐呢?还没有开口吗?”
“是——”
安仲然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古钟,他轻声说着:“两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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