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冢大概想到刚才受到攻击的痛苦,没有进一步采取行动,放开玲子说:
「明天下午一点我会去,不要忘记。」
石冢说完,回到椅子上坐下,点燃香烟。玲子整理凌乱的头发,不像深受打
击的样子,以稳定的步伐从后门走出去。关上门时,玲子脸色大变,因為看到邦
夫站在那里。
「你看到了。」
玲子瞪著邦夫,皱起眉头。邦夫确实从后门的旁边窗户看到里面的一切过程。
可是不知道该如何帮助玲子,慌张的站在那里。如果跑去叫人,可能功劳会
被人抢走,玲子又表现脚踢的坚强一面,不久后就不再拒绝接吻,可能是和解了。
总之,邦夫连采取行动的时间也没有。纸是看到被那种男人强吻,就有说不
出的嫉妒和伤心,差一点要落泪。
「為什么不来救我?」
玲子认完,突然给邦夫一记耳光。
「啊!」
眼镜脱落,邦夫尖叫。玲子的怒气未消,像要吐出石冢给她的恶感,把口水
吐在邦夫的脸上。说她是女老师,不如说是女王。
一佗湿湿的东西贴在邦夫的鼻梁上。对挨打或吐口水的屈辱,不如惹美丽的
玲子生气更使邦夫感到悲哀。可是相反的,有一种甜美的感觉充斥郊夫的全身也
是事实。
即便挨打,也是被玲子的手摸到,就算是口水,本来也是纸有接吻才能得到
(bp;的东西。邦夫甚至觉的最好玲子能这样一直责备他。当伸出手指轻拭脸上的唾液
时,玲子已经不在邦夫的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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