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以致用,并且能凭借公司的担保继续住在悉尼不必学成返国,花絮晚自是志得意满,高兴非常。倒不是她不爱国,不愿回祖国工作,只是她那相恋七年多的男友执意留在悉尼继续发展,她当然不愿与他分隔两地。无论是工作还是爱情,对于当时的花絮晚来说都是那么的完美,羡煞旁人。
或许是月盈则亏,水满则溢,花盛则谢的缘故,上天也不喜太过完美的幸福,终于在半年前的一个雨天傍晚将之彻底倾覆。那一天就像是地震来临般让她措手不及,瞬间将她稳定幸福的生活击得粉碎。
“小晚,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我对你的心从未改变。与那老女人是假结婚,等我拿到pr(pr永久居住)就马上和她离婚。到时我再娶你,帮你也拿到pr,我们就能永远留在澳洲生活了。”
“三年!最多三年!小晚,你信我!三年后我一定娶你。你现在还年轻不是吗?”
“小晚,我只是利用她拿到pr,那些甜言蜜语都是骗她的。这辈子我只爱过你一个女人,为什么你就不相信我?委屈三年,我们得到的是永远啊!”
“我承认我对不起你,我怎么会喜欢和那种老女人上、床?可那都是没办法的。我的心还在你这不够吗?我发誓拿到pr以后好好补偿你,除了你再不与任何女人接触。”
“小晚,求你了。不要离开我……”
那一天也是下着这样的蒙蒙细雨,头发丝般细密。明明打在身上轻柔无比的雨滴,却让花絮晚觉得每一丝都像经过寒冰淬炼的银针,针针刺入骨髓,遍体通寒又痛如刀绞。
也许,这就是毁灭的滋味。自从那天起,她便无比厌恶下雨天,特别是这种绵密细雨。要么就痛痛快快来一场倾盆大雨,好过此般钝刀子割肉,死不了人却痛的死人。
一想起那一天,一想起那个人,花絮晚眼底深处的苍凉又更深了几分,即使时过半年,每每忆起仍然是痛得胸口发闷,让她呼吸困难犹如被人掐住了咽喉。
她知道,那一天开始她就病了,病得对男人望而却步,病得对爱情彻底失望。所有的热情和诚挚在那一天都被冰封起来。
她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都给了那个男人,七年多的倾心交付也抵不过利益的诱惑。爱情果真是个奢侈品,她要不起。
花絮晚抬手按住胸口,指甲掐入手心,深吸几口气,似乎如此便能缓解心悸。
“你怎么了?脸色那么差,胸口疼吗?”曲漠焦急的低沉嗓音传入花絮晚的耳中,她疲惫的对他摆了摆手表示无碍。
曲漠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加快车速。“你家马上就到,回去好好休息。实在不舒服别死撑,给我滚去看医生。明天不许请假!”
家?花絮晚苦涩的笑了笑。在澳洲,她哪里有家?现在蜗居的地方不过是她狼狈的从悉尼逃到市时租借的房子,为了减少开支还是与房东共同居住。
至于她那个神秘的房东……花絮晚不由地眯了眯眼,今晚的对决又要开始了。
“总编放心,我明天一定准时到岗。b~”顺利抵达,花絮晚与曲漠道别后便转身推开白色漆木栅栏,向着那栋两层高的小别墅大门走去。
“喂,你家那个房东在不在?别一个人死在家里!”
花絮晚的背后传来曲氏独有的毒舌式关怀,让她不禁心情稍稍好了一点。
四个月前花絮晚从悉尼来到市,进入《》时尚杂志社,成为曲漠大总编座下的一名得力助手,从而放弃了她服装设计师的职业生涯。虽仍是从事时尚工作,但已经从一个创造者变成了欣赏者,有着本质的区别。
这四个月在公司的经历和那部大热过的电影《穿pr的女魔头》竟然有着惊人的相似。花絮晚就像是电影中的r,只不过女魔头成了男魔头。男版rpr同样对她这个助手的穿衣品味嗤之以鼻,幸好,工作效率及态度她倒是让他少有微词。
情场失意,职场得意。把对男人的精力都投入工作,至少她不会惨到人财两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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