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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弄完后,花絮晚重新为他盖上被子,又给他灌了半杯温开水,才稍稍放松的搬来一张凳子坐下,守在床头。她边拿手机刷微博、逛微信朋友圈,边时不时的摸摸他的颈侧试探温度。
过了约莫一刻钟,守在床边的花絮晚有些昏昏欲睡,小脑袋一晃一点像小鸡啄米,手里拿着的手机眼看就要滑出她的手心。
“不要……妈,不是的……我不是……不!爸,我是您的儿子……”
几声压抑着痛苦的低哑哀嚎将花絮晚吓得猛然惊醒,身子跟着一颤,有些不明状况的看向床上那个紧蹙眉心,一脸苍白憔悴,神情极其痛苦的男人。他此时正含糊不清又断断续续的念叨着连不成句的话语。
“为什么会是叔叔……我不信!妈,为什么……”
“不会的……为什么哥不是……我恨你们……”
……
花絮晚听着左博雅从嘴里溢出的言语心惊不已,虽不太连贯,意思也不甚明确,但仍能使她很清楚的感受到他深切的痛苦和挣扎。她也许快要触摸到左博雅隐藏在心底深处的伤痛,他与至亲之间似乎有着很深的心结,这或许就是左博雅孤身一人的原因。
凝视着左博雅痛苦到极致的纠结面容,花絮晚有些心疼,忙用力推了推他的身体并叫他的名字,试图将他从梦魇中解救出来。
左博雅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处在冰冷至极的寒潭中,好似被一团漩涡卷入,他拼命挣扎也不得解脱,耳边传来一声声的呼叫,声音似乎隔得很远,朦胧得他根本听不清。
左博雅的眼前有一团迷雾,他拼尽全力拨开黑雾,看到一座豪华的宅邸,他的身体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下子带着他来到一个房间的门口。
房门里传来男女交织在一起的粗重喘息声以及女人时不时的难耐娇吟。
左博雅推开房门,看向床上被他的叔叔压在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
女人的眉眼间与左博雅有七分相似,娇柔的身段、绝美的面容、纯美的气质,加上此时勾魂的表情,让人觉得她是天使与魔鬼的完美结合体。
那个女人似乎发现了他,不但没有惊叫反而忽地勾魂夺魄的冲他媚笑道:“博雅,嗯……你来啦。啊……是想妈妈了吗?来,嗯……过来。”
看着那个边淫、叫边对他说话的女人,左博雅厌恶的骂道:“不要脸!我没有你这样的母亲。”他又痛恨的看了眼还在卖力运动着的男人,赌咒般的说:“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他。”
女人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你想杀了你的亲生父亲?真是傻孩子,没他怎会有你。嗯……死了又如何,血缘是斩不断的。”
“闭嘴!他是我的叔叔,不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是左立光。”左博雅神情扭曲,歇斯底里的喊道。
床上的女人有些无奈的喘息道:“傻孩子,怎么就不信呢。左立光那个王八几时承认你是他儿子了?他的儿子只有你哥哥,左博文。”
“我不信!父亲对外从没有不承认我的身份。都是你淫、乱无耻,胡言乱语,才害得父亲在家不肯认我。”
女人突然一改柔媚的神情变得凶狠恶毒起来,她恨声道:“博雅,你就是我给左立光戴绿帽的最好证明,他个怂蛋没种去做鉴定,不就是怕颜面扫地吗?哈哈……王八蛋戴了绿帽还不肯跟我离婚,死要面子活受罪,哈哈哈……”
左博雅看着疯狂的女人狠狠闭了闭眼,再也不想与她搭话,刚要转身离去,又听她咒骂道:“你要恨就去恨左立光。是他!是他当年强、暴我,害我怀上了博文这个孽种,不得不嫁给他。我爱的是左立辉,我们都订婚了,他居然还做得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该死!我不要杀他。死了太便宜他!我就是要让他看看,即使强娶了我,他也不能阻止我和立辉。”
左博雅回头瞧了眼,见她爱怜的抚摸着身上男人的脸庞,眼中是满满的爱意。
女人还在那继续说着:“左立文死要面子,家丑哪里敢外扬。他恨不得把你掐死但又迫于舆论和公众形象才把你留到现在。我就是要在他眼皮底下和立辉恩爱,他有种就杀了我们呀。哈哈哈……他没种!连你都被他花钱养着,真是可笑的怂蛋。”
左博雅的眼神冰冷的可以杀人,他深恶痛绝的厉声说:“我不会相信一个疯女人的胡言乱语。那么想刺激父亲杀了你,不如和你的奸夫一起自我了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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