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梦洁彻底被花絮晚限制了自由,手腕处还传来丝丝的疼,她怎么也没想到看似温婉的女人,出手居然这么狠辣果断,连反击的机会都不曾给她。
花絮晚压住她的身子,讽刺她:“曲大小姐好家教,堂堂名门淑女居然犹如市井泼妇,真叫我开眼了!”
左博雅在楼上洗澡,却被曲梦洁那声鬼叫给惊得连水都来不及擦干,穿上浴袍就奔下了楼。刚到客厅,看见的便是花絮晚一手漂亮的擒拿术,他也被她那威风凛凛的模样给惊呆了。
“死女人,你放开我!看我一会怎么叫雅哥哥惩治你,非把你赶出去不可。”曲梦洁边骂边挣扎,但无论她怎么挣扎,总是无法挣脱花絮晚的钳制,一时急得额头冒汗。
“不用叫,我已经看到了。”左博雅一改往日的温润笑容,面无表情的向她们走来,从神情上看不出他此时的喜怒。
“啊,雅哥哥,救救我,这女人打我!你快帮我教训她。”
左博雅没有出手相救,反而悠闲的坐上对面的沙发,为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啜饮起来。
喝完茶,他淡淡的问:“她为什么打你?”
曲梦洁理直气壮:“我怎么知道?她发疯了!”
花絮晚盯着左博雅的一举一动,也不开口辩解,就是想看看他什么反应,准备如何处理她。
左博雅与她对视,沉沉的黑瞳里平静无波,没有生气的前兆。仅一个眼神,都能将她的心湖搅动得波澜迭起。
左博雅慢悠悠的起身,踱到花絮晚的身边,大掌轻柔的抚摸上她被打肿的脸颊,“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温柔浅语萦绕在花絮晚的耳边,她控制不住,瞬间红了眼圈,泪水打转,堪堪就要滑落眼眶。
只那一句简简单单的道歉就能让花絮晚知足,被打得生疼的脸颊感觉也好过许多,她似乎等他这句话好久了。自那顿精心准备的晚餐开始,她就在执着的等待,等他给她一个安慰,她不贪心,一句暖心的话足矣。只要有这句话,她就有足够支撑下去的力量。
左博雅俯下身,轻柔的吻上花絮晚的眼角,将她将要滑落的泪珠通通吻去,“别哭,是我不好。”
听到他这句话,花絮晚哪里还忍得住,原本憋回去的泪水,翻了个倍的积蓄起来,汹涌澎湃的滚落眼眶。
左博雅边吻边用手擦,在她耳边低沉的笑:“我刚喝过水,不渴。你别再喂我喝水了,行吗?”
花絮晚破涕为笑,推开他,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被晾在一边许久,还要听两人你侬我侬的甜言蜜语,曲梦洁气得头发都快烧着了。
她认识左博雅那么多年,什么时候见他对女人这样的态度?左博雅虽是个谦谦君子,但对待女人总是若即若离,你觉得似乎接近他了,其实根本还离得很远,让人看不透也摸不清。
“雅哥哥!你怎么回事?!我们青梅竹马,情比金坚。你居然帮着一个外人,你对得起我这些年对你的好吗?”曲梦洁越说越委屈,最后竟嘤嘤哭泣起来。
左博雅示意花絮晚放开她,一得到自由的曲梦洁立即弹起身,化着妆的小脸哭成了花猫,半边脸还红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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