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说,每一个女人都是一个故事,或哀怨或缠绵。
自由从业者马上接话道,可以肯定地说,没有人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那腰、那腿、那胸、那清澈见底的眼睛和那娃娃一样娇嫩的脸。说着,嘴里啧啧着,似乎正吃到嘴里。充分地享受后,反问道,谁没有想过女人?见没人应答,便自己作答,肯定是没有的,除非,除非他有病。说完,冲向农村小老头催促着,该你了,快说。
农村小老头故作窘态说,我真的没有认真地想过,叫人怎么说呀。
自由从业者不怀好意道,哈哈,没有认真地想过,这事儿还要认真想?
见自由从业者要跑题,政治家提醒道,我们今天的话题可是初恋的印象。
自由从业者有点儿尴尬,但他反应快,极善掩饰,说道,对,初恋印象,初恋是美好的,而婚姻却是现实的。可,没有初恋又咋办呢?故作思索状,却突然再次催促农村小老头,该你了,上次你最后。
农村小老头看了看大家,正欲说,教授朝自由从业者插话道,还是你先来吧,这是规定。
自由从业者别有深意地说,我要开始打炮了。
(一)
更新时间200982917:52:06字数:5420
自由从业者意犹未尽地说,这可难了,我没有初恋。别不信,不妨听我说,我认为:初恋应该是适龄男女之间的一种超越了时空的彼此牵挂。如果按照这个标准,我曾经的几次都算不上。至于婚姻,更是稀里糊涂了。既然大家非让我说,我不想应付,为了向大家展示一个真实的我,我觉得有必要从“关注女人”说起。
我开始关注女人,大概要从当兵之前的那段时间算起。或许因为自己即将面临的变化,我胆子突然变大起来,居然悄悄地对我们班的二十六名女生逐一进行了审视排序,有四名印象极深刻,至今虽记不清名姓了,却仍历历在目:
一号,脸圆圆的嫩嫩的白白的,特别是日光灯下那张常留有饭渣的肥嘟嘟的小嘴最是诱人。但她个子太小,而且据说与我们班长关系暧昧。君子不夺人所爱,况且与我偷偷听到的我娘悄悄议论的关于我择偶“个子不能太矮”的标准相差太远,凡事只要与自己有了联系,便少不了理由:这样小的年纪就如此风骚那还了得,想着,难免多了些鄙视,象是她跟班长真有一腿似地。
二号,胸特丰满,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是男士们背后议论最多的。她性格过辣,脸上太多小痦子,说话嗲声嗲气,常口不择言。所以,除了随着议论关注她的胸之外,可不敢另作他想。
三号,最令人心仪的一个,我暗地里奉她为班花。她各方面都很优秀,现在再想,她其实并不美,对她的关注与其说恋情倒不如说是青年人的一种崇拜。说实在的,当时的这种崇拜让我总要忍不住去想她去悄悄的瞧她,我学业上的失败在很大程度上要归罪于她。
四号,一匹大洋马,除此之外,再没什么明显特征。她倒是给我递过纸条,但与我当时“巧小玲珑”的偏好差距过大,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甚至连临别赠言也没给她留。其实,她也未必真有那样的想法。
不过,当时校方的要求是极严格的,这些东西千万流露不得,即使稍有表现,也必被视为大逆该列入棒杀之列。或许也只是我对自己经常存有的被自认为龌龊的一些想法的掩饰,人往往便喜欢这样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
真正有那么点儿意思的,是当兵探亲假期间“十里红”媒婆为我物色的那个她——无可奈地,人总是有太多限制,似乎到这个时候,我才真正拥有了相女人的权力,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我相女人的行为才显得那么天经地义和光明正大,不仅讥笑没有了,我娘甚至还要喇叭似地炫耀不停,似乎这成了她唯一值得骄傲的事情,她仿佛已看到了自己儿媳妇貌若天仙的模样。
毫无疑义,我不少战友都把探亲假相女人当成了一项任务,现实也是,探亲假期间相中一个女人可是件了不得的事情,据说部队上也有此考虑,我想大概是真的,总不至于让自己的兵三年转业后连个媳妇也没有。
碎话少说,且说虽如此我也远没有现在这样肆无忌惮的相女人说女人,总有一股莫名其妙地羞涩在罩着我。但我还是能够清醒地意识到,这是一个一见面就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女人。她父亲是某乡的粮所所长,本人在乡供销社售货员。那时候的粮所和供销社可不象现在,是真正牛哄哄令人羡慕的单位。
颇值得一提的,是“十里红”为我们安排的独特的见面方式:地点选在她家的那个小四合院的葡萄架下,只为我们做了简单地介绍,总那么忙碌的她便一阵风似地离去了。
空气登时燥热起来,我只觉两手汗津津的嘴里则渴渴的只想喝水。哪里有水?这是人紧张时通常会有的假象,实在没有,不喝也罢。只有在解决了这一问题之后,我忍不住要去瞟她,她也正在看我,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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