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真假,我们重金雇佣了这位小姐:一个没有任何明显优点倒是脸上几颗零散的雀斑十分扎眼的极普通的女孩!
偏是局长喜欢,为此,他终于肯出席我们为他举行的生日宴会了:小姐当真不含糊,使尽了浑身解数;局长倒也滑稽,手已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小姐的肥胸,嘴里却仍在含混不清地夸小姐长得象他女儿;小姐会看事儿,张口就能喊爹;局长最爱当爹,抱着亲亲女儿亲个不停……成就了一对父女,却救活了我的公司。
有人曾把金钱比作流水,一点儿不假,只有它真正流动起来才会无限地增值。在局长大人的帮助下,只漂漂亮亮地做了几单生意,公司便已扭亏为盈。
但局长大人不久即退休了,一旦远离了权力,他明显衰老了。为了表示对他的感谢,我聘任了他,许以公关部经理的头衔。不要小瞧了死狗的作用,因为他,我赢得了他的同行们的信任,公司业绩一路飙升。
我并不是对金钱有着刻骨追求的那种人,金钱的逐年累加反而引起了我的惶恐和不安。因此,我决定捐助一所刑满释放人员和下岗职工培训中心。捐助最受欢迎,所以,一路绿灯;建设过程中却发生了问题,资金屡屡被挪用,害得我连续追加了三次预算才勉强没弄成半拉子工程。
正是这一意外事件,诱发了我干预“官”场的念头——谨慎地选择并暗中帮助目标得以提拔重用,但从不向他们索取什么,只要他们不损害老百姓的利益,力所能及地给老百姓办一点儿事儿,说上哪怕只有一两句公道话。
这些目标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但都经过侧面了解,至少也有一个好的口碑。
所谓的帮助,自然是由公司出面去办一些官面上明令禁止的而时下却必需的事情,尽力让目标保持不致于影响前途的干净。
有人说,官场是个大染缸,一旦身陷其中,难保有人会不变色。对于目标,我态度非常明朗:一旦变色,立即拖下水拉下马,决不姑息。
我知道,这是一项耗资巨大且危险异常的工程,但我绝不后悔,因为一股成就感正激励着我。
(二)
更新时间200983018:59:30字数:6403
教授说,按照《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财富泛指具有价值的东西,比如自然财富、物质财富、精神财富。我认为,所谓的“具有价值”,其实就是人的需要和爱好,离开了人,价值也就不存在了。
现实生活中,财富是用金钱来衡量的,“衡量”的本身就是一种需要,正因为衡量,才产生了让现实更加丰富多彩的差距:大量拥有它的人,叫大富豪,因为拥有而备受关注;缺少它的人,叫穷光蛋,常常遭人冷遇受人轻视。所以,才有了翘着脚前倾了身子的追求。
如果所有的人都能够站到同一起跑线完全靠自己的本事去争取,争取不到自也无话可说,现实却是,追求平均偏不平均,独不给这样的机会。没办法,这才是真实。
对于普通教师来说,不敢有太多的奢望,有的或许只能是打拼,一种离开了嘴里省肚里扣的这种必须用艰辛来维持的方法便难拥有财富的生活方式。
还是少说闲话,只说我们庄家的祖训对家庭分工有着严格而又明确的规定:男主外女主内。从祖训看,其实勿需看祖训,外面无疑是至关重要的,离了外面的收,里面再会操持也不行。所以,我总忍不住要猜测:祖辈的生活必定是艰辛的,而且是因为外面欠收,至少也是阴盛阳衰,要不然,那个年代不可能把女人的作用提得如此之高。
我爷爷便不这样看,他认为里外都是重要的,外面再能扑腾,里面把不住也会象流水一样总有断流的一天。显然是外面的欠收让他吃尽了苦头,他生前常说,摊上个好女人不易呀,野菜、树叶、树皮、树根都能做成饭团充饥。说着,竟是一脸的骄傲,因为我们家是当时屯子里唯一的没有因饥饿而死人的家庭。
到我前妻阿秀成为屯子里公认的最会持家的女人,早已不是两顿稀一顿干的年代了——地里的庄稼似在一夜间就长疯了,堆积如山的余粮反倒成了人们的负担。
阿秀有一手做馒头的绝活,凡是到我家做过客的人都会有体会,同样的面粉经阿秀手做出来的馒头就是不一样,色、香、味、劲道,堪称一绝。
阿秀开了一家面食加工店,在别人家眼瞅着放没处放卖又不值钱的余粮一筹莫展时,我们家的粮食却额外赚了三千多块,那时的三千块可不同于现在。
阿秀要强,她不顾家里人的反对,承包了三十多亩地,是屯子里的种田大户。而我却少有闲暇帮她,她从无怨言,白天下地,早中晚则坚持面食加工和销售。每有一笔哪怕极小数目的收入,她都会兴奋好一阵子。我至今仍忘不了,她把钱小心翼翼地从那个特制的木箱倒出来然后一分一分地边数边溢着幸福的专注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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