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叫什么名字嘛?
答,红红,叫我阿红吧。
这显然是个假名,但我还是不能自抑地要问下去,多大了?
反问,你看我有多大?
我故作费力地想了一会儿,夸张地猜道,至多五十岁吧。
她佯作犯恼地用小拳儿轻锤着我,娇嗔道,你坏,你坏,人家有那么老吗?
我求饶道,那你到底多大,难道……我装作要继续猜下去。
她已忙答道,人家才十八哩。
这显然又是谎话,单看她那些鱼尾纹便知,她即使小应该也比我小不了多少。但为了讨好她,我故意问,为什么不读书?
答,不爱读呗。
问,为什么非要干这个?
答,等你这样的哥哥呗。
果如蓝毛所言,我的问话无疑把自己在这方面的经验匮乏完全暴露了,待我再去问她什么地方人时,她已玩世不恭起来,显然胡乱说了一个地名“东北”,却又故作认真地辩解道,东北穷呗,看我这个头,难道不象?
她只为了证实的话,却忽略了自己的现实:这不是一个高个子的女人,而且手象窗户纸一样的白。
或许因为有了语言上的沟通,也或许因为出众的东西本身就对人充满了诱惑,我突然对她的手产生了兴趣,不,准确地说,不单是兴趣,分明就是诱惑。实在无法自抑,便试探着问,我可以摸你的手吗?
她没有回答,却是顺从地把手交给了我……
男人和女人其实就象隔着一层窗户纸,待这层窗户纸捅破,我变得大胆起来,几次试图得寸进尺,却都被她拦住了。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特笨,笨就执拗,越执拗越笨。无奈之下,竟有些失落。但我不想让失落蔓延,却又一时无话可说。
她显然也不想让局面就此僵下来,所以当我不失莽撞地说“且附耳过来,我问你句话”时,她便把头附了过来,我唯恐别人听见似地问,什么叫特服?
特服,就是特殊服务呗。她爽快地答道,却又或许故作吃惊地问,你真的不知道?见我认真地点着头,她又解释道,就是你愿干嘛就干嘛。
我说,我想要特服。
她立即制止了我,认真地说,第一次来的客人绝对不允许,这是我的规矩。
什么破规矩?我继续坚持着。
她便下了床,撒着娇,或许由于做作的缘故,撒娇不仅没能让其显示出女人的诱惑,反而添了些母性,或许母性是所有女人的天性,但她并没有离开,又转过身,保持着让我无法触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第一书屋;http://12w.org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