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绝非男人所追求的一个女人所该有的,又怎比得上她那种质朴、单纯、狡猾、多少带有点小家碧玉的艳丽呢?我又暗暗想到了她,凡女人必与她相比,已经成了我的一个习惯。
只过了一个周的时间,丽萍就告诉我,事成了。
这符合她的办事风格,但我却猜测,她是否感到了某种压力?!
对付女人的精要,就是要不断地给对方压力!!!我兴奋地想,但我也没有忽视因压力过大而断线的可能,必须要有一个恰当的把握。所以,丽萍告诉我后,我没有立即告诉她,我觉得自己必须要拿捏一番,至少要给她一个惊喜,我最喜欢她乍问消息时双手拍掌高兴地跳起来的那副忘情的单纯又幼稚的神态。没办法,这是她惯有的。
然而,事实让我的愿望再一次落空了:某一天,也就是拿捏得几乎已接近我所能够承受的底线的我得知消息后的第三天,我正思考着怎样又采取什么样的方式告诉她时,她却先告诉了我,说她老公的事办成了,明天便要来上班,就在我们组。说这话时,她一脸地平静,根本没有我所期望的神情发生。
难道她不幸福?时间没容得及我去细想,故作惊讶状,明显多余地问,是谁帮办的?
正有所期待,她答:副乡长,我丈夫的一位表亲,他也是找的你们家丽萍。
相信兄弟们能够想象得到我当时那死灰一样的心情,但我没有被心情所左右,反而意识转得飞快:据说她男人的那位表亲是一个色鬼,我竟然看到了她们……那是一个晚上,或许中午,甚至有可能是早晨?
这个老色鬼又是怎样跟丽萍讲的呢?丽萍又怎么会如此痛快地就答应了呢?说得可怜兮兮,近乎于哀求?因为说下了大话,或者已然沾了她的便宜?抑或是他编排了我和她之间的不少色故事,说起来必定又是那么吞吞吐吐含含蓄蓄,这样更能激发人的想象。
怪了,想了这么多的或许,唯独没有想到自己的作用。这便是我当时的思维。——我想,还是算了吧,反正她男人第二天就要到我们组上班。这才是现实。——她们是在大学时谈的恋爱,学的是同一个专业。
她当然不会知道我此时的所思所想,正专注地盯着脸上阴晴不定的我。
而我却突然地极意外地发现,她居然又恢复到了刚来我们组时的样子——一个极普通的甚至有点儿别扭的女人,而且我非常乐于相信,我将是她们夫妇两人的领导,至于原因,我至今没有弄清。
她男人上班后,我有很长时间没有给他分配工作,倒非我有意为难他,因为实在没有太多的岗。
她男人倒是乐得如此,甚至表现出了满怀的感激,虽不知对我还是对丽萍。这是一个同样别扭的男人,皮肤黑黑的,一脸络腮胡。
不能便宜了这小子,必须给他安排工作。给他安排了工作,他还是那样,而且非常卖力。
一个别扭的男人加上一个别扭的女人,就等于一对别扭的夫妻:二人总是双来双去,但女人的状况愈是不济了。
我猜测,女人必不幸福,据说,有络腮胡的男人性欲奇盛,必是性生活过滥所致。于是,便希望男人能够得一场病,最好是不能行男女之事的那种,他却非要不得,反健壮得如一头牛。
可能太过激动的原因,教授长舒了一口气才结束了自己的讲述。
(三)
更新时间20104266:53:49字数:11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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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营家说,我的“红杏出墙”可不象两位老兄那样复杂,说起来,很简单,就是因为好奇。至于为什么好奇,则必须从我的酒楼出事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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