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你肯定会很失望,原该发生点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有发生,岂非白费了这许多口舌。
不过,千万不要这样认为,如果能够耐心地听完讲述,你就会发现这段经历在“红杏出墙”中的不容忽视的地位,因为它毫无疑问地彰显了这样一个事实:任何披着伪装的东西都是虚伪的,虚伪的就靠不住,只有还原为动物本性的人才是最真实的。
但我认为人必要承担责任,倘若失了责任,便如阿狗阿猫之流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当然,这也不能成为否定人的动物本性的理由。
正因为责任,往往让人变得真假难辨,必要通过诸多的现象去猜测,虽说因此让人丰富了起来,却也空自耗掉了人不少的精力,尽管似乎耗去的这些人的精力便是人变得丰富的原动力之一。
我们且不去探讨这些太过深奥复杂的问题,只说男女之间完全可以通过剥去这样一个现象的伪装而得以还原:表面越温雅的人,内心的渴望就会越强烈,也就是我们村里人所谓的“仰头老婆低头汉”。
这类人往往顽固地坚持“非礼勿视,非礼勿做”的圣训,见到漂亮女人时虽常常目光闪烁,却从不敢拿正眼去瞧,但只要瞧上一眼就会印象深刻,因为他们有太多丰富的想象,所以他们常常充满了矛盾。
譬如我,顽固地反对“褪下裤子做事提上裤子互不相认”的显然是不道德的单纯动物行为的性,又总在默默地期待着什么,幻想着某一天会发生点什么,因为长期平淡的生活让我太需要刺激。
这里面有一个结,顽固地约束着,必要有一个开始来帮助完成蜕变。
所谓的蜕变,就是还原为真实人的过程。
咱们刚才所说的这段经历,无疑便起了“开始”的作用,而对于道德约束的背叛与因为约束而加剧了的对于刺激诱惑的渴望则起到了助推剂的作用,如此便应不难理解咱们后面的讲述。
现在回想起来,蜕变的标志便是观察女人视角的悄然变化——不再苛求她在为人处世作风等社会性行为,而更多地转向了她的容貌、服饰、肌肤、胸脯、身材等诸多作为女人的特征,而且范围拓展到毫不相干的女人。
这或许就是注意力的转移问题,还只是故事发生的必要前提。要导致故事的发生,单靠前提当然远远不够,还必要一定的条件,这个条件便是发现,而非幻想期待观察之类。发现在这里显然非动词而是一个代词,即对周遭环境的感应。
象我这种除了自己老婆之外跟女人接触少之又少的人,发生“红杏出墙”的可能原是极小的。当然,这里所说的少之又少,并非说我一个异性朋友也没有,只是少而已。这或许也是导致我视角变化的极其重要的原因之一。
这绝对是一种极不健康的心态。与异性交朋友无论如何都是美好的,但不一定非要有出轨的危险,尽管其中或许便必定如此地存有性的因素。
凡人与人间的交往必要平等,象我那几位少得可怜的异性朋友,往往高高在上,偶尔也曾动过非分之想,却常常被自己夸大了她某一方面的缺陷而绝了念头。
正是因为她们,愈发加剧了我的这种极不健康的心态。无论从形式上还是本质上,象我除了蜕变之后的这种极不健康的心态之外,似乎都不应该或者说不存在发生故事的可能,故事却偏偏发生了,而且让人毫无准备。难道这便是人生的真实?
其实,生活的真实排斥埋怨,凡事就象每天的太阳必要升起落下一样勿需埋怨,更何况我们之间的事不过是每天必要发生的知道的或者不知道的无数事件之一,总会淡淡地随风而去。过去的,便让它过去吧。
如果非要找个埋怨的理由的话,便只能埋怨刚才咱们所提及的阿五和他对我夸大其词地宣传。我敢断定,在我和女主人翁相见之前,她必已听信了阿五的话,因为在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时,她曾经提过阿五和阿五对我的宣传。
说起我和她之间的初次相逢,倒颇有些戏剧意味。其时恰逢我的思想混乱期,所谓的思想混乱期是我对自己不定期便会出现的一些诸如思想起伏不定状况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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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混乱期的突出表现是,情绪烦躁、坐卧不安、时而激情飞扬自觉无所不能时而悲观失落甚至会去怀疑人生存在的价值而产生轻生的意念,大脑里却是混沌不清,根本无法形成清晰的统一的任何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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