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把头埋到我怀里,手已悄然伸进了我衣兜。我责问道,掏我兜干什么?!
她手不自然地缩了回来,但此时的女人极容易掩饰自己,便只顾说道,彼此快乐?男人和女人,吃亏的总是女人,我最羡慕能拥有自己的一辆车,开着……
只要不丧失理智,话中的意味便不难辩别。
一辆车对我来说,实非难事,关键要看值不值。这是我一贯的原则,此时理智已让我的耐心丧失,所以我只做糊涂。
——为什么不能等我主动地给,非要这么快地提出来?显然地,成了交易,而让我失去了兴趣。但作为对她的报复,我决定去摸她的胸。
她说,我最怕人摸这里,它老了,怕痒。说着,先是双手抚摸着我的脸,那是一双长满老茧的手,必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儿,随后又双臂绕着我的颈,少女似地瞅着我,躲闪着。
我猜测着,她必又在盘算着什么——意识到这一点儿,完全已变成了一场做作的戏,还有什么看头儿?!
固执让我正欲用强,夏雨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声音已是愤怒之极,相信她必能听得清清楚楚。
既是假戏何苦要真演?!我意识到自己该回家了,而她似是无意地触到了我最敏感的部位……必是意识到了假戏,我居然能够自制,而且坚持回家。
到要分手时,她却突然命令我,送我回家,我怕。
待到她家里,我岂不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由于存了这样的私心,我终没有随她去,或者应该说,不仅因为私心,更重要的是理智中的责任感战胜了情欲,我只能送她到门口,她邀我进去的用意我岂能不懂?她说,你差个十来分钟?不过十来分钟的事。
不要小看十来分钟,只要迈过了这一步,便是另一番天地了。
因此,回到家里甚觉庆幸,甚至有点儿为自己的自制力而飘飘然了。老婆却难免要以背相向,继而必要诘问,为什么回来这样晚?
我随意捏造了一个有人喝醉了必该去送的理由,而且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似乎送醉汉受了太多的累。
这种事当然不能让老婆知道,连一点儿风声也不能,否则便只能无尽的后患。
正自觉谎言圆满的当儿,只听老婆又在说,送人也不需这样晚呀。
我说,他妈的,老小子喝醉了不肯回家,好不容易弄回家,却又跟老婆干上了,只好又做了这许久的调解员。可怜我那位朋友,便只好暂时跟老婆干一架了。
老婆仍是半信半疑,至此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谎言并不圆满,反不如上次直截了当地说陪朋友去唱歌当然也要加上“烦死了”一句更容易让人相信。
我知道,谎言是经不得再三解释的,解释多了往往容易露馅,便不再解释下去,而是非要逼着老婆做那事。老婆半推半就着,我却突然感觉到力不从心……
老婆埋怨道,半夜三更,实在不想就算了,是不是自觉理亏非要做?
我知道,劫数算逃过去了,心里一阵感动,只觉必须要做——累得浑身一阵瘫软,心里才安了。
这段经历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我不是那种善于应酬的男人,这样做,太累。因此,当她第二天清早便打电话再三解释她喝太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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