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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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境,是婚姻的一个重要筹码,媒人的说合必须首先考虑到这个筹码。

        里面当然也有不合理的因素,至少忽视了人的能力的因素,因为我自觉能力还是不错的。

        恰是这个原因,媒人便觉难了,因为双方必须是相匹配的。

        难也有不少媒人,只是对方的标准未免低了些。

        所谓的标准,就是五虎的堂妹,至少也是他更差一点儿的老婆,非是恶毒的报复的想法,而是我果真把她们当成了标准,这是我的一个未敢公开的秘密。

        哪里敢公开?要不然待他从里面出来岂不要自找麻烦?即使他老婆那样的女人,嘴里虽嚷得急,终究还是没敢离婚,因为他自里面放出话来,倘若敢离婚,他灭了她满门,在她的印象中,他说到做到。话虽狠了点儿,她果然没有离婚。

        待他出来后,或许由于良心发现,不仅为人好了,对她竟也是恩爱有加,令她大喜。对我,竟也甚是友善。

        我不急,说不急是假的,但我仍然坚持着。我相信缘分,缘分不是空洞的宿命,却在冥冥之中暗示着,若是缘分到了,自少不了属于我的女人。

        村里人却不这样想:人还是现实一些好,不如先找一个将就着,多少人不都在将就吗?

        找女人,又不是买牲口,怎么能够将就呢?我不想将就,而且态度顽固。

        村里人便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那意思,看看自己的家境吧。

        我偏不,村里人的话里难免就多了些讥讽,讥讽就讥讽吧。

        说来也怪,我从来都不相信自己会少了老婆,即使在这种讥讽闹得最急的时候。

        这又是一条规律:事情总有高潮与低谷,高潮常常是容易发生变化的时候,而进入了低谷,又往往说明人的热情熄灭进入了漠然的状态,无人过问怕是真的要完蛋了,往往给人以死灰一样的感觉。

        随着村里人对我婚姻热情的熄灭,我感到恐怖,差一点儿就要改变了自己的主张。

        这时候,正是我最脆弱的时候。

        而人往往会认为最明白的是自己,其实,人最不明白恰是自己。

        我因为缺少女人而备受煎熬,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反正是这种煎熬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心。

        ——原来,我骨子里竟是只信缘分,该是缘分未到,念及此,一切便又变得简单明了起来。

        那一年,该是我的缘分到了——五虎的堂妹离婚了,据说还是因为五虎作孽的事儿。

        这是一个坦诚的往往肚子里藏不住事儿的女人,她没有如我想象的那样去瞒去藏,而于婚前就坦白了自己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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