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不解,低头看了看自己,我忽然脸红了。原来我穿着的那件蓝色裙子,本来方型领口开的并不大,但是因为我坐姿的原因,站在旁边的人若是有心就能从上方看到我的胸部。
我马上挺直腰身,看着窗外,再也不好意思转头。
“这件裙子不能再穿了,你重买一件吧。”
钟泽的住处内,我从盥洗室出来,拿着洗好的裙子准备去晾晒的时候,钟泽这么命令我。
“哪里有那么多的钱?你以为都像你啊……这件裙子好好的,就这么不穿,是浪费!”咱要是有你那身家,咱也能很潇洒,除非你给赞助一件还差不多。
早晨,睁开眼的时候,晨曦已经穿越窗台将室内渲染了一片宁静。
钟泽有早起的习惯,这个时候的他,想必已经出门了。走进客厅,格子桌布上依旧放着早点和牛奶,我笑起来,他还是老样子,总把我当小女孩照顾。
吃完早餐,到阳台上去拿昨晚洗凉的裙子,我的东西早已经搬走,这里并没有其他可以换的衣裙,就连昨晚睡觉穿的恤也是钟泽的。
用衣架钩将裙子够了下来,穿上身,拉上拉链,扣扣子。
可当我扣最上方的那枚钮扣时,我却触到了一个小小的硬块。
低下头去,我发现衣领的下面,第一个扣子的上方,居然从里面钉了一个暗扣。一按就合一拔就开,我按上它,感觉这样等于从里面上了道保险,行动起来就安全多了。
这付暗扣是手工用针线钉上的,歪歪曲曲的线痕可以看出制作人笨拙的手法。
摸着这些弯弯扭扭的痕迹,想象钟泽当时的笨拙,我笑了,感觉鼻子有些酸。
我一直都知道的。。。。。。
不是吗?如果可以的话,钟泽绝对是个很理想的,很好的,很体贴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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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从指缝间滑过,那件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几次声讨报纸后没有回音,我也丧失了信心。
孟宪森已经从医院出院了,听说他们单位为他报销了医疗费,还为他记了一个什么小功。
社会也许就是这般的污蚀黑暗吧,既然你抗拒不了它,只能向它低头。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这天,公司开会。
总部的各个部门,包括集团所属的各个分厂、子公司都参加了。
椭圆形的会议桌前,大大小小的各位领导围坐一圈,我瞄了瞄宏凯酒店负责人落座的方向。陈剑川!一付春风得意,百事不侵的样子,就是他!那起恶虐事件的制造者,是他,向孟宪森下的狠手,将孟宪森带回酒店授意别人施以暴力的。
我恨的牙痒痒,真想上去质问他,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这样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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