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跑马场,卉卉开心极了,宽敞的场内几十只高头大马悠闲的来回踱步,气势确是不同凡响,只几秒钟,卉卉就按捺不住了,钟泽便找人签来一匹小马,“这是荷兰的品种马,比较温顺的。”有训练师将卉卉抱了上去,牵着它在场内溜达起来。
“哥哥的业务怎么样?”我和钟泽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了下来,钟泽问道。
“他呀,还好,就是很忙。”
“哦。。。。。。是吗?”钟泽今天穿了一件素色的恤,显得人非常的清爽干净。
“钟泽,你现在怎么样?我说你的个人问题,再不搞定我都快要被人生吞活剥了。”想到那天在饭桌上的被人围攻,我不禁问出,其实这是我一直以来最关心的问题,自从钟泽回来我没有和他好好聊过天,我很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又不敢触碰他的内心深处。
“这个要讲缘分。”钟泽抬头看着远方,眉头微微皱起。
“你也相信缘分啊?。。。。。。”我嚷道:“真不明白,你条件那么好,那么多女孩围着你,你怎么就看不上?还有你以前让我做你的假女友,究竟是为什么?我一直都不明白。”确实,我从来就没有了解过他。
“因为,我是一个执着的人哪。”钟泽的目光有种深刻的东西,转头看我:“你呢,是一个执着的人吗?”
我摇摇头,“我觉得我不够坚持,从小我的梦想就是考上理想的大学,可是就因为差了几分,我连复读都不愿意,我太脆弱,受不了同伴离我而去自己还在原地踏步的感觉。”
“你的理想的大学?”
“是啊。”
“哪一所?”
“凝海大学。”
“啊。”身边忽然传来一声尖叫,原来卉卉乘着马,马扬起蹄子向前小跑了,卉卉兴奋的尖叫起来。我连忙跑过去示意训练师小心些,训练师让我不要担心,说这马受过专门的训练,不会有问题的,我就站在马的旁边,一边抚着马的鬃毛一边和他说着话。
“刘梅。”有人叫我,我应了一声,举起的手却突然停住了。
这是小时候爸爸给我起的名字,长大以后我改了名,很少有人这样叫我了。
钟泽站在我后面,眼中盛满了惊讶。
“你怎么知道我的这个名字?”我问他。
“听……汪学成他们说的。”钟泽支吾着说。
“一定是文静告诉你们的,这个死文静,居然连这个也对你说,她还说我的什么坏话没有?”
“她哪会说你什么坏话?”钟泽愣了愣,眼中即刻生出一种我看不明白的关切来:“明媚,你弟弟现在怎么样?还在学气功吗?”
“没练了,他脸皮薄,人多的地方不好意思练。”
“让他到这里来吧,这里空气好,又有地方住,很适合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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