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这是第一次。”
站了起来;准备去厨房,这时张龙菲的嗓音又传了过来,“我要是你,我就去找他。”她的嗓音细细小小的,却透着坚定。
我笑了笑,“何必呢,我喜欢顺其自然。。。。。。”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有优越感,很自信?”龙飞直直的看着我;眸子中的困意荡然无存,只是透着光亮,想了想又接着说:“据我对郭总的了解,我觉得他是真生气了,他是那种越是不露声色越是动怒的人。”
我歪着头看她,“你对你们郭总好像还蛮关心的。”
“别人对你好你关心一下他人也是正常的,夫妻间也一样啊。”
小丫头好像和我较上劲了,没想到她骨子里也有这么执拗的一面,“我不是有优越感,算是自信吧,做女人不能没有自信啊,再说我相信我老公,也相信我自己。”
龙菲望着自己的脚趾甲,“反正我觉得,要是我一定会小心呵护自己的婚姻。”
人人都觉得自己的婚姻需要捍卫,可是这外表简单内里却复杂的婚姻是那么好捍卫的吗?
不过有一点还是被张龙菲说对了,小飞确实生气了,他生气的结果导致我一整天都联系不上他,后来一打听居然出国了,而且这趟差至少要出一个星期。
只能一个人面对婆婆了,不过令我欣慰的是,婆婆好像把这件事给弄忘了,绝口不提这件事。她不说我自然不会找上门去,其实觉得说开了也好,不用再避讳什么了,每天就忙里忙外的,服装店汽修行的跑倒也不亦乐乎。
只是有一点我觉得不对劲了,曾经有过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感觉总有人跟着我,并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走在大街上,或是在店里,总有个影子在我周围晃动,我不知道是不是精神错乱了,害怕极了的时候我就打电话给钟泽,他还是从前的那种口气,叫我不要乱想,说是我压力太大了,说我需要缓压。
其实我知道,钟泽他什么都知道,包括我被人涮了,上了杂志,包括他丢借条我被人质疑的事,他只是从来不提。
惶惶不安中又过了好几天,未等到小飞,表妹的孩子满月我和爸爸弟弟回老家去了。
酒宴上,嘈杂的人声中,二姑问我,“你和他闹别扭了?”
“没有啊。”我笑的有些不自然。
“还没有?我看就有。。。。。。要不然你会一个人回来?”二姑是个明眼人。
“看那个女的,”二姑咂巴咂巴嘴,指了指对面盘头的一个女青年:“才结婚一年多就和对方离婚了,她的那位也是个二婚头。”
“为什么?”
“她是你表妹的同班同学,以前是个班花,追的人可多了,可她就偏偏看上个二婚的,婚前想的简单,你看这婚后就不一样了,两个人天天吵。”
“吵什么呢?”我好奇起来了。
|“还吵什么?”二姑不以为然,“吵的事多着呢,比方说这男的孩子要上什么私立学校,女的不肯,说费用贵,你猜这男的怎么说,我儿子我管。哎呦,这两个人就打起来了,吵到要离婚,那吵的事情可多了,尽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说着二姑又看看我:“你们没有这样吧?”
“我们当然没有。”
“再婚家庭就是比一般的人家复杂,当初我就告诫过你,何况你婆婆也不是省油的灯,心眼多,又重男轻女的,那个孙子看得跟命杆心儿一样,等卉卉大了,你们的矛盾还在后面呢。”
“我婆婆心眼怎么就多了?”我心虚的问,很想知道别人眼中的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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