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医生!”恩窈忙堆了笑容,望着医生,道:“辛苦您了。”
那医生一把扯下被汗水浸了半边的手术帽,露出花白的头发,“记住了,年轻人,养小孩子不是喂饱了那么简单,照顾他安全也是最大的责任之一。”说罢转身疾走。
恩窈看皇甫峻一眼,他似是完全不能说话的样子,被点穴一般。
手术室门被打开,有护士和医生推了一个保温箱出来,叫他们闪开,皇甫峻这才像被解穴似的,跟着去。电梯里,他看着躺在保温箱里昏迷不醒的儿子,唐恩窈看他。
他们被阻拦在之外。
护士温和的请他们守候,说明现在不能允许他们接触孩子。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
恩窈眼见着皇甫峻一直站在那里,看着他的儿子。专注的很。
孩子的身上有很多管线。生命全都靠那些管管线线维系,真正让人有种“命悬一线”的感觉——这是个极漂亮的孩子。像极了皇甫峻。
“峻哥。”恩窈轻声叫他,“要不要休息下?”
皇甫峻点了下头,“你回去吧。谢谢你。”
恩窈怔了怔,问:“你呢?”
“舒儿没醒过来之前,我不能走。”皇甫峻平静的说。
恩窈能看出来,他的情绪显然比刚刚在手术室门口的时候稳定多了,至少恢复到平日的八成水准。
“我去给你买点儿吃的……”恩窈说。
皇甫峻看她,“恩窈,不用。这个时候,我也吃不下。”
他拒绝。从语言到姿态。
皇甫峻看了恩窈一会儿,才说:“谢谢你。”
恩窈点头,“别客气。”
她看了一下四周。如此安静的环境里,她走了,只剩下皇甫峻一个人守在这里。和音音人影不见。她忽然有点儿说不出的滋味涌到心头。
皇甫峻似乎是被什么刺了一下似的,太阳穴突突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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