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惊讶。
女职员更加低声,说:“和家生意难做。”
恩窈没出声。
和家生意难做也得做,她相信和音音能这么高声,跟她对这家店的贡献成正比。
她吃惊的倒不止是这样一个名声在外的淑女竟然随时不顾风度颜面对人破口大骂,更有一点是,彼时和音音已经嫁给皇甫峻良久。人人都还叫她“和小姐”。
谁识得当年才俊皇甫峻了?
她当真是第一次见识这位“和小姐”的厉害。以前只是偶尔听母亲提过几句,说皇甫不知道在家里会不会受气云云。末了也会补上一句,这都是他自己选的。
她换了衣服出去,没有刻意的躲避、也没有去打招呼——刷卡的时候,和音音仍在发火。她渐渐听明白了:不过是她要的一款绒衫,职员搞错了花色。
恩窈拎了自己的东西出门。
她对随时能对人口出恶言的人一向敬而远之。
从此便缺席能遇到和音音的家宴。
恩窈翻着杂志。已经是两年前的杂志了。她搜集了多少这样的报道,她都数不清了,只是这些资料收集的越多,她好像越看不清这些人的真面目……也许父亲说的对,任何公开媒体上承载的东西,不过是本人想要呈献给公众的经过了加工的一面。
她叹了口气。
木桶里的水开始凉了。她哗啦哗啦的划着水。
卫生间的门被敲了两下。
她叫道:“爸爸?”
门一开,唐锦生笑微微的出现,问道:“你怎么知道是爸爸?”
“妈妈才不想看到我。”恩窈拿了大大的毛巾,吸干脚上和腿上的水。
唐锦生笑着。
恩窈把水倒掉,洗手。
“小心手上的伤。”唐锦生说,“你妈妈最紧张你。晚饭没回来吃,担心你饿,让我来给你送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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