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琪送她到电梯处。从见面一直握着她的手。晓琪的手很柔软。
现在想想,晓琪那手,柔若无骨,从手掌到指尖,没有一丝儿的粗糙感。那是一双从来没有劳作过的手……
出了锦德行,下着大雨,她站在楼下的垃圾桶边,从包里拿出那个包装的简单而精致的小盒子,犹豫了又犹豫……雨滴顺着头发丝渗进脖颈,彻骨的冷;其实八月天,冷什么冷呢……她收起了那个小盒子,掏出手机找西溪找亚翠找晓年,大声喊我回来了,姑娘们快快集合!
晓年在电话里骂她神经病下这么大的雨,快回家睡觉吧,睡醒了雨停了再集合。
她不依,硬要她们一起出来,不出来见,礼物不给了。
威逼利诱的。
恩窈想到这里,笑着问:“喂,骆驼,还记得亚翠那个家伙,那天拿着那把团扇比划着,我说她,上大学上的,日子过的太滋润了,脸比团扇还团扇……”
“别提了,她到现在想起你那句话来还伤心。”
“她现在更团了好不好,呵呵……”恩窈轻笑。一晃十来年过去了,多么的快。就像她现在看着行里的小实习生门,总觉得无话可说;若是她回头对那时的自己说点儿什么,也应该是,无话可说了吧——十年的距离,隔若云泥。
西溪敲着恩窈的脑门儿,“你是活腻了,敢这么说她。”
“可不是。”恩窈掰着手指头,“翠儿那个大宝贝儿,很快上大班了。”
“嗯。”
“飞飞活着,也该上大班了。这俩孩子是一年儿的,飞飞还大点儿。眼看着都该上小学了。”恩窈说。亚翠知道消息的时候,电话和人都跌地上了,刚出了月子呢,哭的一塌糊涂的。
外面一道闪电。少顷,雷鸣。轰隆隆直响。
西溪猛觉胸闷。
“恩窈,你说,飞飞会不会是皇甫峻的儿子?”西溪终于问出了她最想问的问题。
恩窈鞋跟点地。
她照例穿着三寸的高跟鞋。今天这对,跟还格外的纤细些。从侧面看上去,像是一个大大的惊叹号。
“皇甫峻害晓琪的?”西溪问。
恩窈鞋跟点地的动作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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