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的男人故意将精神集中在华尔街股价上,不解答她的疑问。
她只好安静的吃起那“堆”早餐。饭店的餐点好吃,不过连吃数日她已腻了,实在没什么胃口。
“听r说这几天你都不曾出去。为什么?第一次到纽约不想四处逛逛吗?”放下报纸,他状似无心的问道,没忽略她倏然僵化的肩线。
“没有为什么,只是人懒又语言不通,不想出去。”低垂著头,她随口搪塞道。
“是吗?”他不置可否真,心知肚明她在胡扯。
楚父是国内有名的语言教授,楚心娃自己也曾代表学校参加全国性的英文演讲比赛夺冠,这样的她会语言不通?
“我在这边的工作已经处理完了,目前暂时没要紧事。既然你人都已到美国了,不如陪我度个假吧!回台湾后我立刻还你自由,并停止报复,这样的条件你能接受吗?”既然愿陪他上床,时间长或短于她应无多大差别。
“但你说只要一次。”她软弱的抗争道。
“规则是我订下的,我有更改的权利,至于配不配合全在于你。况且我不认为我对你的‘性趣’只要一次就能解除,要玩就一次玩个够本,玩腻了就不会舍不得丢了旧玩具。”他露骨又恶劣的说著,毫不在乎她脆弱的心灵被他扎得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抑住想哭的冲动,楚心娃逼自己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出:“我接受!反正都是陪人上床,一次或十次不都一样!”她的脸上甚至还带著微笑,如果伤害她能让他快活,她只能认了。
贬低她是范修尧的本意,但听见她这么说,他心里却升起不快。他嘲奚地说道:“你若真有这种打算,最好等我放了你以后再开市,因为我一向不爱和人同时共用一个女人。”
“我当然明白。”她轻声说道,疲累得不想再多言。
看著她猝然变得退缩的表情,他的心竟一阵揪疼。
“抱歉,我并不想讲出这些伤人的话,只是习惯对敌人不假辞色吧!”他自嘲道。
楚心娃无言,怕他的口中会再吐出更伤人的言词,她承受下住。
他忽然弯下身将她一把捞坐到腿上。“生气了?”仿彿未曾觉察陵里人儿身躯倏然僵硬,他轻抚著自宽松领口露出的雪白香肩。
“我不会再这样做了。从此刻起我不会再提起我们之间的仇隙,假装我们只是普通的男女,忘了现实,抛开所有的禁忌,陪我一回吧!”他柔声说道,下巴抵著她头顶嗅闻发上的幽香,健臂将娇躯圈在怀里。
静待许久,怀中的人儿终于轻轻点了下头。
“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想在纽约多待几天,还是到别的地点游玩?一抬高她的小脸,他低下头问道。
恍如被催眠般看著他不再布姬诮的俊脸,楚心娃先是张著澄澈的水眸缓缓摇头,旋即又突然想到似地脱口道:“音乐剧,我想去看音乐剧。”
她既已来到美国,又离百老汇如此的近,怎可错失这个难得的机会?她兴奋地转过身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我很久以前就想看‘歌剧魅影’了,我想看麦克·克劳佛,你带我去看好不好?”眼中带著狂热,她忘形地扯著他的衬衫撒娇道。
这一刻的她看来才像是真实年纪该有的样子——纯真、无忧无虑、又充满著对某种事物的莫名狂热……
范修尧将她柔软的身子压上已硕硬无比的男性坚挺。“如果你真想去百老汇的话,最好赶快停止在我身上磨蹭,并且离我远一点。”他暗哑著嗓音低语,注视著她逐渐涨红的双颊。“或者你想先和我来段双人晨间运动?我不会拒绝的。”他煽惑的说道,望著她如意料中般飞快跳下他的身躯逃之夭夭。
一向淡然的眸子漾出深浓笑意。
范修尧确实遵守承诺,在接下来的时日都不曾再挑起那个禁忌。去除掉伤人的残酷言语后,她深深感受到如果他愿意,他会是个多么体贴温柔又大方的男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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