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浅笑不语,穿戴好拉开门走出去。章铭远下车替她开门,顺手捏了捏她穿的衣服,关切地道:“天气好冷,你要多穿几件衣服,小心着凉。”
她其实已经穿得够多了,鼓鼓囊囊臃肿无比,还要多穿的话那真成企鹅了。但他不管那么多,每次看天气预报只要气温有所下降就要叮嘱她加衣服。他对她的好,在这些细微处流露无遗。
欧宇驰就曾不无诧异地说过:“从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么好过。”
她当时心一动,下意识地问道:“对他未婚妻呢?”
问出来后就暗悔失言,自知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欧宇驰顺口答了半句:“他以前对晴子也算不错,不过……”
他没再说下去,只是摇头苦笑。
晴子——白露把这个名字在心底默念了一遍,怀着小小的歉意:对不起,我现在和铭远在一起。不过我不会和你抢他的。明年十月之前,我会把他还给你。
白露曾经很努力很辛苦地躲,想躲开章鸣远。但她终究还是没能躲过去,也不想再躲了。生命很短暂,这一生也许转瞬即逝。不独个体,甚至这个地球也许明天就会毁灭于无知的灾难。既然如此,她何必把自己压抑得太辛苦。
这一刻,不想过去,不问未来,她只把握现在。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邵蓉也不再发表反对意见,见过章鸣远未来寻找白露而失魂落魄的样子后,她特别感触:“无论如何,一个男人能这样把你放在心里,那为他心碎一场也值的。”
白露也是如此想的,章鸣远是一个值得让她为之心碎一场的男人。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拥有过这样一个男人,哪怕无法与他长相厮守到白头,也是一种幸福经历。等到她垂垂老矣的那一天再回首,记忆中有过他,心底的惆怅也是甜蜜的。
白露又搬回了章鸣远的公寓,和他在一起后,她曾经生锈的日子又渐渐生出了绿芽。每一天都是明媚的、新鲜的。她很快乐,尽管值得这快乐是暂借来的,或者说是偷来的,但这一刻她毕竟是快乐的。浮生长恨欢娱少,所以得尽欢时须尽欢。
章铭远想让她回公司继续上班,她执意不去,而是去了她经常光顾的那家十字绣专卖店当店员。
那天她原本是去裱一幅绣好的十字绣,看见贴在店门口的招聘启事后她想也不想就应聘,老板娘都有些不相信:“白小姐,我们这的工资可比你写字楼要低多了。”
“我知道,没关系,我喜欢十字绣。写字楼的工作做久了也烦了,想换种工作试试。”
白露现在只想随便找个地方上报,不必努力地去适应新环境和人际关系,也不用劳心劳神地投入工作,当店员就很理想。以后如果她要离开,随时随地就可以走人。
章铭远没想到她会去十字绣店上班,她说是兴趣所致,他便很认真地对她说:“既然你喜欢,干脆自己开一家吧。我让人去替你张罗。”
她赶紧摆手:“不用,我只是喜欢绣十字绣而已,让我开店做生意我可没兴趣。”
他笑了:“我发现你和我挺像的,喜欢一些不切实际的东邪,切实际的却一样都不感兴趣。”
她也笑:“我听说了,他们说你哥哥姐姐都在商界政界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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