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
“只准你哭天抢地,我就不能冲洗一下我的眼珠子啊?”沈清石闷闷地说着,突然停顿了一下,“嗯,我……”
夏觞的手指盖在她唇上,没让她继续往下说。因为对于沈清石来说,眼泪就是佐证,证明一切无法表述的纠结与忏悔,或者说佐证了那不容质疑与辜负的用心。
“是我不好。”夏觞把沈清石搂到自己怀里,就事论事地分析,“如果,你也说出这种轻易否决我的话,我大概会更生气,不过,无论如何,我不会打你。沈清石,虽然你一直声称自己对肢体冲突很反感,但我认为你是个潜藏很深的暴力主义者。”
大部分人并不害怕失去理智本身,因为一种不受理智支配的行为从酝酿到被执行,是一个及其有快感的过程。但它的后遗症无疑是漫长而痛苦的,为此要背负的代价也是那一点快感所无法抵偿的。
显然,历来冲动行事的夏觞最明白这一点。并且,她从小到大,挨打的经历数不胜数,打她的也多是至亲的人。所以,沈清石的这一记巴掌,虽在意料之外,但也并没有真的给她造成什么不可弥补的感情伤害。在逐渐冷静下来后,她首先想到的,还是沈清石会因此而感到不安。
沈清石摸着夏觞柔软的耳垂,体会着她的细致和用心。她知道,夏觞突然岔开话题,是不希望她再为那失去理智的一记巴掌而承受负罪感的煎熬,她顺着夏觞搭好的台阶,接茬:“我爱好和平。”
“你喜欢看对抗性最强的体育节目,你最熟悉的体育明星是德拉霍亚,最迷恋他在拳台上把对手揍得满地找牙,你还喜欢飙车……”
“嗯,从今天开始,我不喜欢德拉霍亚,我只喜欢霍尔金娜。”
“不准,你只能喜欢我。”夏觞的语气一下子专横起来,她收紧自己的胳膊,勒得沈清石几乎喘不过起来,“没错,像秦圣这样的圣人,我学不来,我就是要你只喜欢我,像我喜欢你这么喜欢我。不许你离开我,不许!”
“什么词?你演琼瑶剧呢!”
夏觞撇撇嘴,帮沈清石调整好姿势,盖好被子。自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嗯……睡觉吧。”
“约个时间吧?”秦圣跪坐在展砚之身后,揉着她的肩膀。
“什么?”
“嗯,分手。”秦圣的语气依旧平和,只是脸颊上的笑纹比平时僵硬一些。
展砚之绷紧了肩膀,出神得望着前面镜子里的倒影。
“你真她妈的体贴!”
秦圣绕到展砚之前面,惊异得挑眉,但眼角眉梢的微笑分明是宠溺。
“砚之,粗口不适合你。”
展砚之闭起眼睛,倚到秦圣的身上……
………………
夏觞挨了一巴掌,也许是作为补偿,沈清石没再提起让她搬回家住的事情。罗密欧的家庭纷争也勉强收场了,他回到了母亲身边。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夏觞有些得意忘形,她让性高潮成为沈清石夜晚和清晨的主旋律,结果是被沈清石踢出卧室,沦落到沙发上孤枕而眠。
客厅的光线有些昏暗,暗含着挑逗意味的拉丁音乐漂浮在空气中。夏觞躺在沙发上,身上搭着一条黑色的毛毯,和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肩膀形成极具冲击力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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