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吻上耀司的唇,在唇上轻柔的辗转着,感受着唇齿间柔软的质感,
耀司其实早就已经清醒了过来,他从来没有睡过这样安稳的觉心情分外得好,所以对织田的行为,他并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他并不想让身边的男人伤心。但织田的动作愈发的肆意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舌头在耀司的口腔中游走与他的小舌纠缠,手也在耀司的身上游动点火。
耀司无奈皱了皱眉,只得睁开了眼看着这样的织田,对织田的舌头上用力的咬了下去。
吃痛的织田被惊醒过来,他看着耀司平静的眼神,只觉得一盆冰水当头浇下身体变的僵硬,赶紧离开耀司的身边跪倒在床头,干涩的说道:“属下以下犯上冒犯了总长,该当死罪,只希望总长大人能看着希日的情分上准我切腹,并担任我的介错。”
看着明显已经心如死灰的织田,耀司分外的无奈,织田什么都好就是太保守了,一板一眼的真叫人无语。
耀司下了床,蹲着身子,抬起织田的头,看着他的眼睛,羊脂白玉般的身体,□着靠在他的身上:“昨天的刑法都还没有开始,今天的事我们等下再算。”双手搂住织田的脖子:“你现在给我坐到床上去。”织田顺从的照做了。
“下面我要说出我的惩罚,等下不论我干什么你都不能动。”说罢耀司跨坐在织田身上,吻上他的唇,而他灵活的手握住织田高温□的欲望,手指抚弄顶端,温柔的打转,湿热的手心握着那坚硬,有节奏的□,缓缓加速。
织田不能控制自己,双手下移,用力揉搓对方的臀部。手指甚至往股沟深处试探。
“我说了,只有我可以动,你不准动。”手上一用力,逼得织田喉头一声闷哼差点就射了。织田不敢再动,老老实实的抱着耀司心里大念心经。
看见这样的织田,耀司笑的分外诱惑:“乖孩子,给你点奖励。”说罢便跪在织田的两腿间,低头含住他的□,竭尽所能讨好他。
织田哪里受过这等刺激,一下便在耀司的口中射出了。
耀司没有防备,差点被呛到,抽出两张面纸优雅的擦拭着嘴。
织田在释放后,悲哀的发现至始至终耀司的眼睛都是冷情的,只是自己一方面的享受,耀司的欲望没有任何的反应。织田的心从愉悦逐渐的陷入谷底。
看着又陷入牛角尖中的织田,耀司万分无奈。“你给我清醒一点。”将织田的手锁在了床头上后,使他保持着仰躺的姿势,耀司趴在织田的身上从头到脚一路的吻过去,又一次挑起了织田的欲望。
耀司跪坐在其双腿之间,用舌尖轻抚织田的昂扬,道:“不要在乱想了,织田,对我来说你是特别的。”说完将织田的□完全含入。几次之后,耀司有些吃力地吐出了一点,这种事情也是要经常锻炼的,耀司第一次做,很难掌握力度。
当他的舌滑至织田的软沟部位时,惊讶的发现这里能给予织田极度的快乐。
耀司看到这一幕,明白织田马上就要达到□。他用拇指按住织田欲望的根部,以阻挡□的来临。织田开始抽搐起来,却无论如何也得不到解放。
耀司用一只手继续撩拨着织田,嘴上停下来说道:“织田你要明白,你对我很重要。答应我任何时候都不要看轻自己”织田艰难的点着头,他快要被汹涌的欲望逼疯了。
耀司放开了织田的欲望,继续努力□、轻抚,不断刺激着织田,急速汹涌的快感,使他最终得到解放。
织田看着耀司没有任何反应的欲望,一个诡异的想法从心中想起挥之不去,耀司大人不会是阳痿了吧。
看着织田扭曲的面容,耀司明白了他在想些什么,也不生气解释到:“我的身体只有从后面被进入才能引发出欲望。”
宫崎夫人肚子里的是您的孩子么?当然织田这句话只能在肚子里问这,他当然不敢当问说出来。
“紫梦肚子里的孩子有我宫崎家的血统。”耀司又一次从织田的表情中读出了他的疑问,简单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织田豁然一惊,从牙齿里挤出问句:“为什么要告诉我?”有宫崎家的血统这句话有很多种解释。为什么耀司大人会告诉我这些?不论是大人的身体状况还是总长夫人肚子里的孩子的血统,都是极为私密的事情,虽然自己家族世世代代为双龙会效命但自己终究是一个外人。
“因为你是我最器重的属下。”耀司程序般的微笑依旧完美无暇:“唯一一个向我效忠的人。我能否给与你信任?”
“我愿将我的生命献给您,以示我的忠诚。”织田单膝跪在床上,吻着耀司的脚背。直到耀司抽回了脚,向他勾了勾手。他虔诚的搂住耀司,就像搂住了整个世界。耀司舒适的躺在织田的怀里:“我能感觉到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织田家世代效忠宫崎家?因为你是我效忠的对象?因为我们俩从小一同长大感情深厚?这些都只是借口,织田无法欺骗耀司,欺骗自己的心:“因为我爱你。”他只听见自己如此的回答。是呀这就是他为双龙会出生入死、夜以继日、不求报酬工作的唯一原因。他爱耀司愿意为耀司付出,这就是全部的理由。
“可是我不爱你。”耀司依旧迷惑,他明白在他心中织田虽然与旁人不同,但远远没有到答爱的地步。
织田不为耀司的话语感到伤心,刚刚的自己真是失态了,感情尽然会出现这么严重的大起大落,平时的训练都训练到狗身上去了。他明白自己在耀司心里是与众不同的,这就足够了。“我明白就算您爱的是忍大人也没关系,您是我永远的效忠对象。”
耀司暗叹织田果然是误会自己对忍的感情,不过他并没有点明,而是任由织田去想:“你明白就好,现在我们可以开始研究如何对付长老会那些人了,他们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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