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丽梅愣住了,自己当初明明安排得很秘密,就连许志义自己都不知道,老爷子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我早就说过,不准任何人去找他们姐弟俩麻烦,他们姐弟从离开许家的那一刻开始,是死是活,是富是贫都与我们许家毫无关系。”他们倒好,不但去了,还把面子里子全部丢得一干二净。
在他眼里,纵然许夜畅千般不对,万般不是,都跟二房的那小子一般,始终是自己的孙子。否则当初儿子要接他们姐弟回来,自己早就反对了。
“爸,怎么能毫无关系?公司里什么状况你又不是不清楚。你没去看过那家店的装修,没有上百万哪装修是出来?当初许叵妍说她只有二十几万,照我看这后面还得再添几个零!!”岑丽梅目光贪婪,对那笔未知的瞻养费眼红得紧。
“爸,丽梅说的都是真的,夜畅还说再开几个这样的铺子都不成问题。”虽然儿子的事让他觉得被欺骗,但是这样儿等下回房关上门和老婆慢慢谈也不晚,现在还是先把眼前的事儿解决了再说。
“哼,再有钱那又怎样?只要她许若妍不愿意,你还能强迫她不成?”相对于两人对许若妍手头上那笔巨额瞻养费的眼热,许老爷子则淡定多了,甚至感到欣慰。
只是这些情绪并没有在脸上流露出来,否则让两人看到还不知要怎么折腾。
许若妍不愿意拿钱给许家渡过难关,这和人的私心有关。志仁的老婆不是他们的母亲,还有礼熙他们这些同父异母兄妹的存在,她若是愿意拿出来最后还不是便宜了他们?
但是对他来讲,不管是谁生的,都是许家的子孙。只要过得好,许家脸上便有光,所以他才不准家中众人去打扰。
许夜畅过得是好是坏全凭自己的本事;能和楚氏太子爷攀上关系,那也是他许夜畅的本事大;有许若妍这样一个护着他想着他的姐姐,也是他的福气。
可惜,许老爷子这样想,不代表许家所有人都这样想。
他们只觉得许若妍既然有钱,就该拿出来解决许家公司资金的周围问题。管你是谁生的,只要还是许家的子孙就必须把钱拿出来。
蔫掉的二房
他们觉得许若妍既然有钱,就该拿出来解决许家公司资金的周围问题。管你是谁生的,只要还是许家的子孙就必须把钱拿出来。
完全是我不好过,你也休想好过;总而言之就是你绝不能过得比我好,这种自私自利的人。
岑丽梅不服气地嚷嚷,“强迫她又怎样?只要许氏度过了眼前的危机,难不成还图她那几个钱不成?”说来说去,老爷子就是偏心那两个狗杂种。
许老爷子见她如此顽固,不禁气得直瞪眼,“你们今天强迫她许若妍,明天我们就坐等许氏倒下!”真是愚妇,头发长见识短!!!
“爸,没这么夸张吧?”许志义皱眉,总觉得爸太过瞧得起许若妍这个侄女了。
“别告诉我,你们在夜畅的店里就没碰上慕少言。”怎么他们就没想到关键的点上?
许老爷子的话犹如一记闷雷在两人脑中响起。
是呀!许夜畅的美食坊开张大吉,慕少言这个前姐夫去捧场,这说明了什么?
明着是许夜畅的面子大,暗里不正是暗着警告他们许家吗?
岑丽梅不死心,抱着一丝幸庆,结结巴巴的道:“他们都离婚六年了,慕家应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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