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今细细想来,似乎哪里不对,可是又想不出哪儿不对劲。
总觉得慕少言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自己带着两宝离开,且不说他,单是慕父慕母那一关就过不去。
他,到底是如何想的?
自己似乎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抓了抓长发,感觉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忙关了吹风筒的插座,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
在衣柜里拿了一件白色的外套披上,如葱般白皙的玉指随意抓了抓有些凌乱的长发,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小小的客厅中,两宝早已趴在两人的大腿上呼呼大睡。
茶色的玻璃矮桌上放着几杯不同的饮料,其中一杯满满仍冒着热气的乳白液体,应该是留给她的。
见她出来了,许夜畅抬头道:“姐,你先在这里喝杯热牛奶,我将年年抱到床上。”
点点头,却不忘嘱咐着,“动作轻一点,别吵醒了他们。”
两宝的睡眠一直不是很好,夜里一但醒来,十有八-九再也睡不着。
许夜畅轻轻应了一声,楚风更加不用说。身为奶爸,此会不知两宝的生活与作息习惯?
两人轻身,小心翼翼地一人手抱一个轻轻地往房间里走。
片刻后,两人便从房间里出来了,回到各自刚才坐的位置上坐下。
“姐,说吧。”说话间,却忍不住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楚风,心里直嘀咕着这是姐姐的私事,这家伙咋就死皮赖脸地赖着不走?到底想干嘛?
只是老姐没开口赶人,他这个住人屋檐下的弟弟也不好说什么。
唉,看来还是赶紧找借口搬出去吧!虽说天天住酒店不用钱,可到底没有住自己的房子里来得舒适、方便呀!
让人头痛的打赌
许若妍也不知他的心思早已脱离轨道,飞到了十万八千里这外。拧拧眉心,才将两人傍晚在美食坊里打赌的事娓娓道来。
听完整个打赌的过程,许夜畅已经无语了,恨不得拿把斧头劈开那颗脑袋来瞧瞧里面装的是什么。怎么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了呢?
她怎么就不想想,市慕家独大,莫少言只需一句话,哪家航空公司还会出-售机票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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