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莫要生气,这匕首不适合你,改天送你一个更好的。”哼!竟然有人敢她这玩意,虽然不知道是谁送的,但是一看便知道绝不会是她自己买的。那种匕首通常是黑道中人送给情人或者妻子的防身物件。
因此不但做工精致,美丽异常,就连价格也是极不便宜。
“滚!”许若妍怒,扬起粉拳愤怒地朝着他那张碍眼的脸蛋打了过去。
岂料他头部往旁一侧,险险避过了她的拳头,该打的人没打中,却打到了车门,不禁痛得呲牙咧嘴。
他伸手抓住她发麻的右手,拿到眼前细细检查一番,发现稍稍擦破了一些皮,露出里面的血丝,隧放到唇边轻轻地呼着,一边极是无奈地道:“老婆,你很不听话。”
“!”他们离婚了好不好?怎么这厮如今却像叫上瘾了似的?开口闭口都是老婆。
“还骂脏话?”似惩罚似地张口往她右手手背上用力一咬,另一只手臂则揽住她的腰稍一用力,两人便从车上坐了起来。
“嘶——”闷哼了声,她整个胸部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心跳得更快,凭着瞬间反应,她抬起腿往他垮上一顶,抓住机会就想攻击。
他干脆再次把她按回尾座上,长腿强行挤进,将她一双玉腿分开。
许若妍被他摔得七昏八晕,脑袋不禁感到阵阵晕眩,好不容易感觉稍好一些,却瞥见两人的姿势如此的难看,不禁倍感屈辱,在眼中打转的眼水险些一个没忍住掉了下来。
老婆,你吻起来还是那么甜!
许若妍被他摔得七迷八晕,脑袋不禁感到阵阵晕眩,好不容易感觉稍好一些,却瞥见两人的姿势如此的难看,不禁倍感屈辱,在眼中打转的眼水险些一个没忍住掉了下来。
她咬咬牙,很气自己这么不争气,想狠狠反击,却是力不从心。
“你最好杀了我,否则只要一有机会我绝对会杀死你!”她挣扎着,呼吸越来越沉重,好不容易才凝聚的力气正一点一滴流散。
慕少言低低笑着,故意欺身压向她,胸膛有意无意地磨蹭她的胸部,热气喷在她耳边。
“老婆,我要一具尸体干什么?我没兴趣奸尸。”说完,竟然换了一副表情与语气,“老婆,你好怕怕!”
她心一绷,终于意会到他先前所说的给予你再多的自由也是浪费是什么意思了。原以为自己能够与他抵抗,却不想过自己先前所有的自由竟是他的施舍。
一时之间,许若妍心中又争又怒。
“你……你别想碰我!”她明白他的意图,努力要自己镇定,声音却泄漏出拚命想隐藏的软弱。
“我想碰就碰。”他轻描淡写地丢下话,下半身却恶劣地抵向她,以一种徐缓的韵律磨蹭着,沉沉地说:“老婆,或许我们重温一下旧梦,你会变得温柔一些,至少不会对为夫动刀动枪。”
“你、你敢?!”她动弹不得,通红的小脸闪过慌张。
原以为自己能高超地掌控情绪,不因外在的人事物波动,但此时此刻,男人硬挺的火热是如此不容忽视,紧紧抵着她的私密地带,还故意模拟冲刺的动作折磨着她……想要无动于衷、不受影响,变得好难、好难……
她的喘息越来越快,胸脯急促起伏,再加上车内窄小的空间让她的体温也跟着飙升,让她觉得自己快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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