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就很衬心呀!你做牢了,哈哈,你坐牢了,真是开心呀,太爽了,我太开心了!”关咏兰快活的大笑,手舞足蹈,惹得警卫频频顾目。
一边的萧卓岩冷冷的哼了一声,夺下了她的话筒。
“你说够了没有?”他的声音冷得发硬。
“没说够!”关咏兰又冲他大嚷,“阿岩,就是这个女人,害得你连公司都丢掉,我们现在一无所有,我说她一句怎么了?我就是要说很多很多难听的话,让她呕死,让她气死!让她干脆死掉算了!”
许晚晴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她对着关咏兰调笑说:“真是对不起,关小姐,我只怕没法死那么早,除非你跟我同归于尽。”
关咏兰回头剜她一眼,“我这条好命,才不会跟你那条贱命去拼!”
“那我该恭喜关小姐了,你总算想通了这一点,不过,你还是没有我聪明,我是早就想通了这一点,所以,那时才会放关小姐一马,现在看来,落水狗不能放,就得痛打才行!”许晚晴闲闲的笑。
关咏兰又是一阵怒吼,对着话筒劈里啪啦的狂叫。
警卫瞪瞪眼,抢上来把话筒夺下来。
“你可以回去了!”人家警卫大哥终于发飙,厉声猛喝,本就一身威武的戎装,眼睛又瞪得似铜铃大,又是这么强硬睨视的表情。
关咏兰吓了一跳,迅速的缩到了萧卓岩身后。
、他的眼眸太过深幽
萧卓岩转头去看许晚晴,近乎痴怔的凝视。
没有说一句话,他的眼眸太过深幽,沉郁得让人不敢逼视,只是觉得他的眼里有着深重的倦怠,让她说不出的哀戚和黯然,她下意识的垂下了头,再抬头,他却已和关咏兰一起走了出去,他的步子走得并不快,转过路口,很快消失不见。
再回到屋子里,便觉无限疲倦,晕晕沉沉的睡了一场,后来被黑大个叫醒吃饭,牢饭的味道还不错,当然,也有可能是她饿了。
看她吃得香,黑大个在一边笑,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若不是你固执,完全可以自由自在的,想吃就吃。”
许晚晴嚼着饭,只是对着他笑。
“又笑,坐牢很开心吗?你看你笑得,嘴都合不拢!”黑大个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说:“邹氏集团的那位邹先生还真是尽心,正在外面忙着帮你打通关系呢,据说,一掷千金,只是,无人敢应。”
许晚晴叹息,怔忡了半晌,说:“我只当他是我的仇敌,不想,他却是我的至亲。”
“至亲被你当成仇敌对待,却仍然为你奔波操心,真是难得的好男人,比今天那位,看着未婚妻对你破口大骂,却只是皱皱眉头的男人,实在是要好上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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