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一进门,他就一直盯着她看,他的眼神那么深幽,她一时看不透他心里在想着什么,但是,既然是跟关咏兰一起来,又明知关咏兰是什么样的德行,想来,心里想的,也跟关咏兰是大同小异,巴不得她得了癌症,早点死掉。
竟是这么恨她!
她挣扎着爬起来,看着仍是喋喋不休喷污水的关咏兰,聚拢了一丝气力,虚弱的问:“关咏兰,你还记得,陆盈心伏法的那个下雪的晚上吗?”
关咏兰猛地回头看她,随即白眼一翻,“怎么了?人家现在不照样好好的?人家有后台有背景,你气也是干气!”
“我不气,我只是问你,那天晚上,你自己说的话,自己可还记得吗?”许晚晴细细的喘息。
“哼,我说过很多话,哪里记得了那么多!”关咏兰仍是一幅耻高气扬。
“那么,关于萧氏公司那张泄密的报价单的事,你一定很清楚!”许晚晴微笑,“其实,有件事一直忘了告诉你和陆盈心,那天,我们的对话,我一直是录了音的。”
关咏兰面色陡变。
“你,你这个阴险的女人!”她尖声叫,恨不得上来撕了许晚晴,未及进前,却又被许晚晴轻轻的一句话吓了回去。
“如果我放给某人听,也不知后果会怎样?还有,那天,在荷轩我也听到一些话,同样做了录音……”许晚晴话未说完,关咏兰已扯了萧卓岩的手,说:“阿岩,我们走,我不想跟死人说话,喷出来的,都是死人的气息!”
萧卓岩却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不肯离开。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他问许晚晴。
许晚晴并不作答,目光飞快的掠过他,仍是去看关咏兰。
“阿岩,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女人,一直鬼话连篇!”关咏兰急急的说着,“我们不要理她,快走吧!”
两人出现得突然,走得也快,很快消失不见。
许晚晴心中气苦,不由眼眶红红的,蓄了眼泪。
好好地病一场,都得不到安静。
什么时候,她才能过着安稳又宁静的日子?
原本她以为,有了钱,她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却没有料到,人生如此戏剧化,连过平静的日子,也变成了奢望。
旁边,见她脸色不好,颜莹玉安慰她说:“不要生气了,你正生病,要好好地养着。好在,世间男子,并不是都像萧卓岩这么无情无义。”
、不回答,天天来烦你
“就是,不是也有人为了救你,不顾自身安危吗?想通了就好了,为这样的男人,实在是不值得掉眼泪。”江雨宁也愤然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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