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办法能应付那突发事件?那一年,若不是时间太紧,而你又逼得太紧,你觉得我会接受你的条件么?”
“我不信!你有什么办法?你——”刹那间,关咏兰像一只被刺破的皮球般迅速的委顿下去,“伯母……伯母她不能受到刺激,你,你不能不顾她。她再受什么刺激说不定会真疯了,那以后怎么办——”
萧卓岩讽刺的一笑,打断她的话,只是语调,不急不徐,也无悲无喜,“关咏兰,放心吧,我萧卓岩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也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剩下的时间里,只要不要太过分,也不要触及我的底线,你想怎么闹,我也不会有意见的。”
“阿岩!我……”
“当然,若你想提前结束这条件,我倒是乐意之极,我也会感激你的。”他静静地搭着车窗,望着窗外,淡淡地没有一点表情的俊容,又回来了。这一层,是他最擅长的保护色。一般,在他心冷的时候,冷漠地面对自己不想见的人时——他就习惯这样。
关咏兰神情凄然,像斗败的公鸡,抬不起头。
她偷偷地抬头,偷偷地看着他。
只见,他眸子没有焦距,神情平静又虚无,像随时会消失一样。
给人非常不确定的感觉。
是那一种虚无飘渺的感觉……
静静地,她听见他薄唇一张一合地望着窗外喃喃,“再见时,已经回不了头,她已经不再爱我了……不会再爱……”
那浓浓的悲伤,掩饰,也掩饰不掉。
辅天盖地,席卷着他整个灵魂,甚至包括他整个世界。
此刻,他早已经不记得自己身边还有一个人。
只有他而已,一个人……
关咏兰心痛得眼泪直在掉……
进不了他的心,不管她做什么,都始终进不了他的心……
、洗尘宴
酒店里,一众朋友正在为许晚晴举办洗尘宴。
江雨宁很迷信,接了许晚晴出来,就早已为她预备了一件大红的风衣,连靴子和靴裤也选了红色的,等到许晚晴刚从酒店的浴室出来,便强迫她换上,然后又用不知从哪折来的桃枝,沾了些酒,在许晚晴头上洒来洒去,看她那架势,倒有点像个农村跳大神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