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天下不乱的,是陆部长您的女儿!我们结婚,她凭什么以死相迫?她不懂事,陆部长不至于也不懂事吧?就由得她胡闹?还在婚礼上说出祭这样不吉利的字,陆部长不觉得太过份了吗?”
“我倒只是觉得你过份!”陆风冷声道:“邹烨磊一直执意于你,你始终不肯答应,不答应倒也罢了,何必又在他与我女儿订婚时,唆使邹烨磊逃婚?你们在海边的那一幕闹剧,许小姐好像倒都忘得一干二净!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许小姐今天婚礼被搅,觉得很不愉快,那为什么不想一想,当日我女儿的订婚礼被你扰乱,又是什么样的心境?”
、变故再生变故
他言语间,竟把许晚晴当成了这一切闹剧的罪魁祸首。
许晚晴冷笑,“天下的道理,都被陆部长一人说了去,陆部长怎么不说,是自己牛不喝水强按头呢?陆部长见多识广,难道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吗?那天海边的事,不过是个巧合,你信也罢,不信也随你,我问心无愧,倒是某些,利用手中的职权处处陷害别人,公报私仇,才真正可耻至极!”
“够了,许雨君,半年前的法庭上,你就对我含沙射影,我觉得你与我女儿差不多年纪,懒得跟你计较,现在连当年设计陷害你的人都已经认罪伏法,你还要把这些事算在我的头上,你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给我看,不然,就不要信口乱说!”
陆风直气得额上青筋暴出,面皮紫涨,一头半白的头发也仿佛要都要坚立起来。
许晚晴还想再说什么,邹烨磊却悠悠的接了上去。
“陆叔叔,那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你回家问盈心会更清楚,证据,一直都是有的,只是,雨君看在我的面上,才没有追查到底。”
陆风一愣,转而又看向陆盈心。
陆盈心却已咬着牙,又对着自己的手腕划了一刀,方才那一刀,其实只是划破了表皮,并没有伤及筋骨,而这一刀,却是真正不要命的切法,鲜血顷刻间奔涌而出,陆风哪里还顾得上许多,慌张的背上陆盈心就往医院跑。
来的宾客中,也有与他相熟的,也急急的上前帮忙,当下乱成了一锅粥。
牧师呆呆的站在那里,直个人都傻掉了,他主持过那么多的婚礼,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婚礼,会让今天这样惊动魄,怪事迭出。
他正在那里愣神,耳边突然又传来新郎的炸喝,“婚礼继续!”
“继续?继续?”牧师喃喃的念叨着,脑中却是空空如也,天哪,他都被吓得忘记新郎新娘的姓名了,怎么再继续?
正在这时,人群中却再次出现躁动。
许晚晴和邹烨磊执手苦笑,这回出现的人,是萧卓岩和关咏兰。
但他们既然决意要结婚,自然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正催促着牧师,却又有一个声音,缓缓响起。
这个女人的声音不大,声调也不高,甚尔,还带着那么一丝柔弱和颤抖,仿佛不敢置信,又仿佛伤心痛楚,嘶哑的叫了声,“晴晴!”
许晚晴如遭雷劈。
居然是萧妈妈!
可是,怎么会是她?
她不是一直在外地旅游吗?不是一直在接受治疗吗?不是最害怕回到这个城市吗?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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