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觉得,头晕晕沉沉的,好难受。”萧妈妈下意识的摸了摸头,神情忽然又有些凝滞,“流血了吗?”她的声音又微有些抖。
许晚晴想到刚才的情形,突然想到,或许她是怕见到血,连忙把她的手握住,说:“没流血,只是撞得又青又肿,让护士抹一些药就好了。”
好在那护士反应也蛮快,很快用酒精给磨破的地方消了毒,又包扎上。
许晚晴找了块毛巾,迅速的把萧妈妈手上的血迹擦去。
情形很快就重新稳定下来。
不过意外又有一点,萧妈妈好像完全忘了自己在晕迷之前发生的事,她的记忆,好像还停留在海南那一段愉快的记忆中。
她笑眯眯的说起旅游时的情形,说着说着,突然嚷着头痛,萧卓岩拿出些药,说:“妈,你是累着了,快吃了药,睡一觉吧。”
萧妈妈吃了药以后,很快又沉沉的睡去。
病房里重新又安静下来,可是,刚才萧妈妈凄厉的尖叫声,却仍在耳边萦绕。
许晚晴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萧卓岩怔怔的盯着她看。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他的俊脸上,因为刚才趴在地上沾染了些灰尘,被泪水一冲,有点惨不忍睹,一向只见这个男人西装革履,衣冠楚楚,乍见到他这种样子,许晚晴心底说不出滋味,复杂到连她自己都害怕和陌生,她别开脸站起来,冷冷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什么?”萧卓岩愣愣的问。
“早知道把你妈找回来,会让她旧病复发,又何必非要这样做?”许晚晴想质问他,问出来却又更多是无奈。
萧卓岩的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似笑非笑难看至极的表情。
他拿出一条毛巾,轻拭了拭脸,好像只是几下,就将刚才的狼狈给抹得一干二净。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而他也没有哭掉。这一切,也仅是他身上的气质使然。有些人,或者就是这样,高傲,和清冷,浑然天成,想弃之也困难。
“许晚晴,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自以为是?”陡然,他慢慢地抬起眸问她,“你为什么认为是我把妈妈带回来,去你的婚礼上闹事?我有那么无聊吗?就算我有那么无聊,我会拿我妈妈的病开玩笑吗?”
“除了你,还会有谁?你可不要告诉我,是关咏兰,我还真不相信,就凭她,能把你妈妈叫回来。”许晚晴反唇相讥。
萧卓岩无言以对,只沉沉的叹了口气。
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换作他,或者也会这样想。
许晚晴摇摇头,转身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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